两人一直讲到后半夜,深觉疲惫不堪,不知何时倒头睡去。
隔天早上,薛灿是被热醒的,还感觉胸口憋闷,喘不过气。
她本能地挣扎,意外摸到一条手臂,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去推身后的男人,“你离我远点,热死了。”
昨晚两人累得睡过去,没有躺回各自位置,而是横睡在炕桌旁,经过一晚腾挪,二人挤在窗台和炕桌之间狭小的缝隙,睡得特别香甜。
叶正被叫醒,很痛苦地皱起眉,反手压住薛灿,不满地抱怨,“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这一动,紧紧抱住薛灿的腰,薛灿靠在男人怀里,吓得汗毛竖起。
她僵住不动,心脏狂跳,感到这等亲密的接触,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腾,不太对劲,又没有那么讨厌。
身后的男人装死,忽然闷声道,“很怕吗?你心跳好快。”
薛灿被戳穿,心底燃起怒火,弯起手肘用力向后猛击,叶正疼得闷哼一声,痛苦地出声,“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趁他松劲的间隙,薛灿从那条缝隙里滑出去,翻到一旁坐起来,抬脚踹他小腿,“你这人总是装神弄鬼,我看你该杀。”
叶正连连闪躲,忽然一个翻身,向薛灿扑去。
薛灿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跳下炕,连鞋都没穿好,得意地开门跑出去。
叶正没有追,他平缓呼吸,盘腿端坐在炕上,默念一遍静心经。
不念不行,他吃了那么多副药,今日突然有作用了。
薛灿早已跑远,对此事完全不知情。
她在后院逗狗摸驴,两只大黄狗被宠得不成样子,后院全是它们刨得大坑,种下去的蔬菜,要么没长出来,要么落到狗嘴里,根本没有机会长大。
眼见这一后院荒凉,薛灿转一圈,无奈地摇头。
这狗和这驴,全被她宠的不成样子。
小红还住在赵叔家,那匹马一回来,小黑就尥蹶子,完全没有办法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