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叶正还没脱险,薛灿却莫名自信起来,觉得叶正一定会没事。
她不再失魂落魄,打起精神处理各种事情。
她留郭郎中在家照看叶正,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安慰长辈和弟妹,让他们好好吃饭和休息。
族长过来跟她说三凤婶的事,薛灿意外的平静,一来是因为猜到了,二来生气也没用,跟一个村妇较劲太掉价。
“族长爷爷,我看人先关着吧,要是叶正好不了,那就一命抵一命,要是他死里逃生,我也不要三凤婶的命,但是咱大溪村容不下她了,给她写封休书,赶出去自生自灭。”
薛山水点头,一脸愧疚地说,“灿丫头,这三凤是我侄媳妇,我得向你谢罪,是我没尽到规训之责,愧对族长这个位置。”
“您别这么说,咱们不论连坐那一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自己为自己负责,”薛灿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族长爷爷,你回去给大爷爷带个话,我之前说跟他们家不来往,是因为三凤婶在他们家里,只要三凤婶不在他们家,结仇就算了,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薛山水一听,心下十分感动,“灿丫头,你有这等胸怀气度,咱们村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比过你,你是这个!”
他比出一个大拇指。
薛灿笑笑,领了族长的情,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叶正的情况,薛灿起身送族长出去。
转身回来,头有点发晕,她知道自己这是缺觉。
她慢吞吞地走回去,跟家里人交代一声,她回自己屋里睡会儿,有什么事一定要叫她。
躺到炕上,本以为会睡不着,想着安安神也是好的。
未曾想很快陷入深眠,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她错过了午饭,整整睡了一天。
没有人叫她,证明叶正没事。
她坐起来缓口气,想了想从空间里掏出一大块巧克力,慢慢地咀嚼吃掉。
甜食令人振奋,她吃完后心情好了些,翻身下炕悄声去隔壁。
二狗守在旁边,叶正悄无声息地躺在炕上,她示意二狗不用出声,悄悄探头过去看。
叶正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呼吸弱不可闻,只有把手搭在他脖子上,才能感受到微弱的跳动。
她自己手臂不方便,示意二狗给她倒点水,用勺子舀出来一点沾湿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