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陈云开眉头微皱,但转瞬便舒展开来,直接用力在符应玲丰满的后腰下拍了一巴掌道:
“不错。爷我没白疼你。”
符应玲哪想到陈云开竟这么大胆,在这等场合还敢拍出声的,你要拍也在私下拍啊,俏脸顿时红透了。
但转而她便是大喜,却不敢发烧,忙乖巧道:
“奴的一切都是爷您给的,肯定要站在爷您这边。”
这时。
朱纯臣也回来了,笑道:
“云开兄弟,今天也没外人,咱爷们一定要喝个尽兴!”
陈云开一笑:
“公爷厚爱,今天,小弟必舍命陪君子!”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都是大笑。
而符应玲则亲自做起了端茶倒酒的工作。
随着正式上菜,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朱纯臣也明里暗里的对陈云开介绍了一些京营的情况。
众所周知。
京营是大爷兵。
一方面,这是大明诸多勋贵体系的存留,除了这些勋贵子弟,还有他们的七大姑八大姨。
别小看这等裙带关系。
远亲也是亲,也是手眼能通天的。
虽然朱纯臣没有明说,但陈云开保守估计,光是勋贵子弟占据的京营名额,两万人,甚至三万人肯定是有的。
这还不算那些吃空饷的。
另一方面,那些真正负责日常巡守任务,真正干活的各地班军,包括京营的本地兵,就更复杂了,说鱼龙混杂毫不为过。
尤其是崇祯年后由于财政的困难,班军的流动性大大减弱,也导致有大量九边的班军,因为长期驻扎在这边,已经有点成了气候。
毕竟。
这帮人身手都不错,一般人干不过他们。
也导致他们地位不断提高,就像是混黑的‘红棍’一样。
京里出点什么事,真动手的还得是他们。
这些错综复杂的派系又相互关联,特别是联姻的姻亲,搞的朱纯臣想掌控京营,难度极大。
所以。
他只有一个选择,只能是提拔他自己的人!
而朱纯臣有了老符成功的经验,也明白了更学精了,只有抱住陈云开这根大粗腿,才能获得他最想要的功绩,从而,达成他的所愿。
陈云开听着朱纯臣的絮叨,虽然烦的不行,却自是在明面上光明伟岸的表态,必须得支持他朱纯臣!
陈云开随即也强忍着恶心,不仅把朱纯臣狠夸了一遍,也把他们成国公一脉的老祖宗朱能狠狠夸了一通。
这导致朱纯臣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连连与陈云开碰杯。
这时。
假借出去洗脸的符应玲也回来了,端茶倒酒间,悄然对陈云开使了个眼色。
陈云开自明白她的意思,她已经找舞女过来了。
这也是陈云开会厚待符应玲的另一个原因。
经过这些苦难的打磨,她早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而是已经通透这世间的运转规则。
之前。
那些京师城的豪门贵妇、千金小姐们说他陈云开‘腰好’的事情,也是符应玲告诉陈云开的。
很快。
那些舞女便过来了,正在外面叽叽喳喳的小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