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周三只是周奎的侄子了,就算他是周奎的亲儿子,也必须得还债,哪怕是赌债!
小主,
这种讨债在民间有很多人接活,是真敢命换命的,根本拦不住。
周三此时显然慌了。
陈云开一笑,把四万两的欠条改成了三万两,笑道:
“周公子,您的信誉我自是信得过的。来,卑下再好好敬您一杯。”
但此时的周三又怎还有心情喝酒?
跟陈云开讨了几句巧便急急离开,出了门便是止不住的暴躁啐骂起来。
陈云开嘴角不由勾起一抹高高弧度,道:
“既如此,那咱们便也回吧!把老鸨子叫来,许静我要带走!”
老鸨子此时早就在外面等候了,忙急急上前陪笑道:
“陈帅爷,骆爷可是交代好奴婢这边的,一定要伺候您玩好,可现在这,您还没玩好呢,怎的就离开了呢……”
“少扯犊子。”
陈云开一把推开这老鸨子,故作醉醺醺道:
“这许静今天我带走了,明天你再去广渠门大营跟我要人!走!”
说着。
陈云开便直接拉着许静就走,看都不看瞪大了眼睛的沈凤娇一眼。
很快。
见陈云开一行人快步离去,这老鸨子不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没能完成骆爷的交代,这,这可怎么办哟……”
…
返回广渠门仓库的马车里,陈云开任由许静帮他按着肩膀,早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眼神中尽是冰冷!
今晚。
骆养性这计策,看似高明,却并未有多高明。
关键。
很大程度上,陈云开和骆养性是一起分过脏的,他此时却出这般阴招,就不怕大家一起玩完?
又到底是谁,让骆养性能做出这种决断,冒着这个风险来搞自己的呢?
另外。
又是谁,把周三弄过来,成功搅混了局面,让自己能脱身出来呢?
一时间。
饶是陈云开,也没有太多头绪,搞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
但能确定的是!
有一张大网,已经对准了他,且,极为不善!
这也是陈云开最讨厌的情况!
这些魑魅魍魉,就跟地老鼠一样,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