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的宁涛看着儿子嘲讽池迟晚眉头紧皱“越发没有规矩了,晚晚是你姐姐怎么能这么说话。”
虽是责骂语气却没多重,轻飘飘的一句话揭过惹的宁永安恼火,什么姐姐这个死女人根本是个孤儿。
他把筷子拍在桌上负气离开。
等他走了宁涛满脸无奈给池迟晚夹了一个虾“晚晚永安就是那个脾气你多谅解些。”
池迟晚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下宁涛又收回视线看了下面前碗里的虾。
虾肉色泽金黄看着诱人的很但池迟晚下不了嘴她有些嫌弃,这虾上肯定有宁涛的口水!
“我先上去了。”池迟晚没管宁涛说完放下碗筷就走了。
宁涛诧异的看了眼池迟晚,这孩子平日里一向乖巧怎么忽然发起脾气来了?
池迟晚的房间很简单冰冷生硬,她知道宁涛带她回来的目的后想过逃跑可哪跑的走最后只能无奈接受命运。
对于这个所谓的房间其实不过是囚笼罢了。
扫视了一番四周挨个打开柜子查看,比池迟晚才写了标题的论文还干净。
她瘫倒在床上感受身下的柔软,床垫倒是不错软绵绵的。
窗外有两棵栾树交错着,颜色各异交织一起却也赏心悦目的美丽。
她控制不住手痒想去摘两个来玩。
栾树的果实层层交簇池迟晚一薅就扯下来一把。
三层叶片呈三角形粘连状态保护着中心的果实像个灯笼般惹眼。
看过了便无趣了,手中有点东西池迟晚就开始琢磨怎么用这东西给宁家找事。
这一带的栾树包围着宁家的别墅,因为宁永安的缘故宁涛心疼孩子便同他搬出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