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迟晚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以前打人的时候池迟晚告老师她说贱人就是贱人什么事都要找老师打小报告。
轮到她了,她倒脸皮厚自己往她口中的贱人两个字上面套。
“池迟晚,你真的没有打她?熊芦慧说当时你抓着她的头往地上磕。”
“老师,熊芦慧说我打她应该她拿出证据而不是让我拿出证据证明清白,如果这样那近一个月前她还把我打的都脑震荡了,如果不是我运气好恢复的好现在都还在医院。”
听到池迟晚的控诉,熊芦慧满脸不屑,她根本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况且那天的监控也和今天一样恰好坏了:“你少污蔑我,你自己摔倒磕的脑震荡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说我打的。”
代班主任转过头眼神晦暗莫测的盯着熊芦慧却又很快收回,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这句话还给你,有证据再来找我不要两嘴一张回来污蔑我,不然告你造谣。”
池迟晚微弯了点腰,但因为熊芦慧坐着的缘故她依旧只能仰着头看池迟晚。
代班主任过来把熊芦慧和池迟晚隔开:“我已经通知了你们双方的家长等会他们就会过来,到底谁在说谎劝你们现在就趁早承认。”
代班主任锐利的眼神扫过池迟晚和熊芦慧,压迫感让两人都觉得不寒而栗,池迟晚忍住本能升起来的畏惧随意的坐下了身后的空椅子。
这一下子倒是代班主任没得地方坐,两边一边坐了个学生倒显得她是在被审似的。
“池迟晚,你坐什么?”老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