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吴氏又红凌传讯,夜招普慈来见,二人相拥而卧,周吴氏问普慈:“玉儿有没有去你那?”
“玉儿过了年,就没来过普慈院。玉儿不是已与周全成亲了,她不是与周全去武县了么?”普慈道。
“去什么武县,玉儿悔婚走了,唉!”周吴氏惋惜地连连叹气。
“甚?出了何事?玉儿为何悔婚?她去哪了?”普慈听说女儿悔婚出走,急得撑起身子来,盯着周吴氏不迭追问。
“周全那个没出息的混账东西,新婚夜就打玉儿……”
“甚?周全打玉儿?老子去劈了周全这个混账东西。”普慈听女儿被打,顿时怒不可遏,翻身坐起,就要下床。
周吴氏一把拉住普慈,道:“师兄莫怒,你那宝贝女儿,怎会吃亏。吃亏的是那周全,差点没被玉儿打死。”周吴氏将萧红玉与周全成亲那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诉普慈。
普慈听完,拍掌连声叫好:“好好好……打的好,这周全该死,我恨不得现在就去剁了他。”
“要周全死,还不是像捏死只蚂蚁般轻易。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的玉儿去哪了,我要知道她在哪,我才放心。”周吴氏牵挂女儿。
“玉儿是不是回念慈庵去了?”
“已经派人去看过了,玉儿没回念慈庵。”
“这……玉儿能去哪呢?”普慈也着急起来。
“玉儿之前说师叔白头童翁是她的师父,玉儿会不会去找她师父白头童翁去了?”周吴氏猜测。
“那我们去找师叔……”
“上次玉儿说白头童翁已经消失了六年了,她也不知道她师父在哪,我们又上哪找去?”周吴氏也没了办法,揉着太阳穴直觉头疼。
“这如何是好。”周吴氏没撤,普慈是更没有办法了。
“明日我问问钱管家,问问他有没有玉儿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