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装甚?”花牡丹打定主意,绝不认罪。
“你与同伙设计仙人跳,套陷张大人,你休想抵赖。”
“冤枉,奴家当日被那伙贼人惊吓,回到家,便与亲戚回老家去了……”
“越漂亮的脸蛋越会说谎。”牛师爷蹲下身,一把捏住花牡丹的腮帮,贪婪地盯着花牡丹白嫩漂亮的脸蛋。
“牛师爷,您掐疼奴家了……”花牡丹从牛师爷眼里看出了欲望,本能的职业反应,竟娇滴滴地双目含春,向牛师爷撒娇。
花牡丹的一声“牛师爷”,叫的牛师爷骨头都酥了,二话不说,直接将花牡丹扑倒在地,口手并用,急切地发泄兽欲……
事毕,牛师爷起身来,满足地绑着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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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师爷,您放了奴家吧。”花牡丹坐起身,整理着衣裙,娇声道。
“哼!贱人,以为你这样贿赂本师爷,本师爷就会知法犯法放了你?做梦,等明日禀了张大人,你就等着在牢里老死吧,哈哈……”牛师爷提好裤子,得意地笑着出了牢房。
“呸……”花牡丹被牛师爷白嫖,顿觉恶心,轻啐一口,也无其他办法,只能等颜如龙回焦县找钱管家来救自己了。
第二日,牛师爷早早就等在了公堂的偏门旁,等张本善上堂。
张本善在内府同夫人用完早饭,换了官服,往前堂去。
牛师爷在偏门张望,远远见张本善用小拇指的长甲盖剔着牙往公堂慢悠悠走来,忙急步迎了上去,讨好地躬身请安:“请老爷安。”
“嗯,今天可有人告官?”张本善问道。
“暂时还未有人来告官。”牛师爷谄媚地回禀:“禀报老爷,昨晚小的将那花牡丹捉了……”
“哦?那贱人怎得又在武县现身了?”张本善听说捉了花牡丹,忙停下身来,问道。
“昨夜小的去醉香楼巡查,见这花牡丹又傍了个有钱的男人,正要施仙人跳,就被小的带了衙役给押到牢里了。”
“快,将这贱人押上公堂,本县要好好审审……”张本善兴奋地踩着碎步往前堂去。才走了几步,一转念,停下步子,转身对牛师爷道:“不,不宜公审,带我上牢里,本县要私审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