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絮儿靠在钱满粮的胸前,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态。
“怎么了?”钱满粮关心地问道。
“想我爹爹了……”刘絮儿眼眶一红,落下泪来。
“絮儿,不要难过,我给了你爹爹一百两银票,套了山庄的马车,送他回刘家村了……”钱满粮违心地宽慰刘絮儿,明知刘铁生已死,却万不敢让刘絮儿知道,刘絮儿有孕在身,要是有个闪失,追悔莫及。
“你确定我爹爹回刘家村了?”刘絮儿止住眼泪,安心了不少。
“我能哄骗你么?傻瓜。”钱满粮温柔地用下巴蹭着刘絮儿柔软的发顶。
“谢谢你……”刘絮儿感激地拉过钱满粮的手,贴在胸口。
有一刹那间,钱满粮心里充塞着深深的负罪感。
春花与秋月,来普慈院也将近一个年头了。
普慈对两个丫鬟的新鲜感早就过了,无奈又不好张口再问周家山庄要丫鬟,只能凑合着让春花、秋月伺候。
这一日,普慈找了个由头,又将两个丫头鞭打了一顿。
春花、秋月被打的伏在地上满身伤痕,春花哀哀哭泣。
秋月将嘴唇都咬破了,也不喊一声疼,双眼仇恨地怒视普慈。
“你这个贱婢,不服气么?”普慈猫捉老鼠般地挑衅道:“你生来低贱,就是给老子糟蹋取乐的,哈哈哈……”
普慈得意的丑陋嘴脸,仰天大笑。
秋月从袖口里抽里出一把剪刀,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握紧剪刀,疯了般撞向普慈。
只听“扑哧”一声,秋月手里的剪刀,直直地插进普慈的大圆肚里。
普慈完全没料到秋月敢行刺自己,大意了,不可置信地盯着肚子上插入的剪刀,脑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