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那捕猎器,就确保能捉野货?”普慈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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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确保了,徒儿还在四周洒了新炼制的毒丸,一击不中,还有二击。”马康保证。
“你这厮,心思就全用在这上了,练功却一点不上心。”普慈甩开马康的缠抱,不悦地皱了皱眉。
见师父不再抡棍,马康一溜烟边往院侧门跑边叫道:“师父,我去收野货,等着,今晚让师傅饱餐美味……”
普慈将手里的棍子扔在地上,叹道:“孺子不可教……”
当晚,马康将捕杀到的一只半大的野猪和几只斑鸠打理干净,普慈亲自掌勺,烹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的肉。
师徒三人,围在饭厅的桌前,大快朵颐。
马康油滑,不停夸赞普慈:“师父,您的厨技太好了,徒儿从未吃过如么好吃的肉。”
普慈喜听奉承话,洋洋自得地道:“这算什么,当年我做叫花鸡,那才叫一绝,我师父都赞不绝口。”
“哎呀,师父,徒儿猎了多次山鸡,您怎得不露一手,做个叫花鸡呢?”马康不满师父藏着掖着。
“哼!想吃为师做的叫花鸡,你先将我传授于你的武功,学上一半。”普慈想激将马康学武。
“那就算了吧,红烧山鸡也不难吃。”马康接话。
“你说什么?你这孽徒……”普慈听了马康脱口而出的话,气的想拿筷子打马康。
“师父息怒,我学武功,我学就是……”马康见普慈动怒,忙假意服从。
一锅肉,在师徒三人说话间,吃的连汤都没剩几滴。
普慈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回房坐禅去了。
马康偷懒,将碗筷一推,便离桌而去。
马富勤快,毫无怨言地收拾桌子,洗刷碗筷。
月亮当空时,正熟睡的普慈,被肚子钻心的疼痛惊醒,只听自己肚内“咕噜”作响不停,一阵屎意,立马窜到肛门,普慈还没来的及下床,便窜了稀,拉了一裤裆,稀屎又从裤子里渗了出来,糊在床褥上。
普慈顿觉满房间浓浓的屎臭味,急的跳下床,稀屎又顺着腿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