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咋这样说徒儿?徒儿对您,可是忠心耿耿……”马康不明就里,向普慈表忠心。
“你这混账东西,你毒杀了野物,那野物内脏已有毒,我们再食了,也中了毒。”慈普气不过,又无可奈何。
“师父,原来如此啊?哎呀,拉死我了……”马康惨呼。
“你这孽障,害的为师拉了一床一房间都是……”普慈想想就觉臭。
“噗呲……”马康听普慈这一说,顿觉好笑,没忍住,笑出声来,道:“师父,你怎的就没憋一憋?”
“孽障,你还笑……”普慈气的作势要打马康。
“师父莫要生气,下次我就知道了,毒死的野物内脏去除莫食。”马康反省。
“还有下次?再有我先劈了你……”
“师父,吃一堑长一智,徒儿没有经验,师父您也没教我……”
“你……”
“再说了,师父,您丹药那么多,为何不服药止泻,非得拉得走不动路?”马康反问。
“你这孽障,为师窜成这样,也来不及细寻原因对症下药。再说了,肚内的毒不排尽,服止泻药也只会积毒……”普慈虽心下恼火,却也随口解答马康的疑问。
马富见普慈黑眼圈厉害,知道师父内耗的不轻,体贴地去搀普慈,道:“师父,你先到我们房里躺着歇养,我去给您将房间打扫干净。”
“马康,你惹的祸,你去打扫,要是弄不干净,看我怎么罚你。”普慈被马富搀着,去下人房歇息。
马康毕竟年轻,趴在饭桌上睡了一个时辰,体力便恢复过来了,想起师父的命令,不情愿也要干。
马康来到普慈房门口,一股浓重的屎臭味便扑面而来,马康忙抬袖捂了口鼻,嘟囔道:“这老和尚拉的屎着实太臭了……”
七喜轩腾了出来,田氏也送回了田家,钱满粮去慈和轩向周吴氏复命。
“过五日,我师姐就会将新人送来,满粮,你到时候安置好……”周吴氏吩咐。
“是,大奶奶……”
“暂时不用给她配,先养一段时间,到时我再通知你。”
“明白,大奶奶。”钱满粮一一记下。
五日后,一辆马车进了周家山庄,钱满粮得到通报,忙去大院迎接。
车帘掀开,从马车内钻出来一个女子,黑衣黑裙,头戴一顶罩有黑纱的大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