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的头牌姑娘可会唱曲?”颜如龙问道。
“哎呀,我家牡丹姑娘前段时间受了伤,还未痊愈……”鲍妈妈答道。
“牡丹姑娘?你这也有叫牡丹的?”颜如龙有些诧异,自己在武县,就经常光顾醉香楼里一个叫花牡丹的姑娘。
“对的呀,我们的头牌姑娘花牡丹,可是我们暗香楼里的绝色。”鲍妈妈自豪地道。
“你这头牌姑娘也叫花牡丹?”颜如龙按耐不住地追问鲍妈妈。
“是啊……”鲍妈妈答道。
“妈妈,可否请牡丹姑娘来一见?”颜如龙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锭,送到鲍妈妈手里。
鲍妈妈笑的眯缝着眼连连道谢:“谢谢爷打赏,只是牡丹姑娘身上的伤还未好,实在不方便见客。”
颜如龙又从怀里掏出十两一锭的银锭,道:“牡丹姑娘不方便见客,我去见她便是,我只见牡丹姑娘一面,绝无它念。”
“这……爷,实在……”鲍妈妈拿着银子满面为难之色。
颜如龙又加了一锭银子在鲍妈妈手上,笑看着鲍妈妈:“妈妈,我真的只是见一面牡丹姑娘,请妈妈成全。”
鲍妈妈望着手里捧着颜如龙不断加高的银锭,似下了决定般,道:“好吧,看在公子如些诚意的份上,那就见一面吧。但是,爷得答应老身,只看一盏茶的时间。”
“行,都按妈妈说的。”颜如龙爽快应答。
鲍妈妈收了银锭,带颜如龙往花牡丹的牡丹阁去。
来到牡丹阁,鲍妈妈轻叩了叩房门,柔声道:“牡丹,有位爷说想见你一面,就见一面,待一小会就走。”
“妈妈,带爷进来吧。”片刻,花牡丹在房内应道。
鲍妈妈推开房门,示意颜如龙进去,自己和颜家的三个护卫,则留在门外。
上次花牡丹被客人虐的体无完肤,鲍妈妈受的惊吓不小,一面为花牡丹疗伤,一面筛选着客人,怕楼里别的姑娘也遭遇到虐待花牡丹那样变态的客人。
颜如龙进的房来,一眼认出斜躺在湘妃榻上的花牡丹,就是武县醉香楼里的花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