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极有可能。萧姑娘说七灵蛇只有乢山有……”
“嗯……”周老爷锁眉沉思片刻,低沉着声音道:“满粮,乢山山高林密,毒虫肆虐,你……”
“老爷,满粮定能全身而归,请老爷应准……”钱满粮坚定地要与萧红玉同去乢山。
周老爷沉默不语,似在衡量什么。许久,周老爷望向钱满粮:“萧姑娘何时去?”
“五日后……”
“如今正值深冬,乢山更是寒冷。你如去,万不可冒进,先探路,等来年春暖花开,再多带些人前去……”周老爷吩咐,在周老爷的心里,钱满粮比自己的左右手还重要,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老爷,我这就去回禀了大奶奶……”
“去吧。”周老爷将视线收回,坐在椅上,思绪却飘向不知名的空际。
萧红玉将周吴氏推荐的普慈院后山记在心里,从慈和轩出来,便顺着周家山庄的围墙,跃出院外,确定了一下普慈院的位置,便往普慈院而去。
普慈院内,普慈正在操练马家兄弟。马富着实笨拙,普慈也不寄望于他,也就随了马富自由发挥地瞎比划。
马康虽懒散,悟性却极高,普慈教一遍,马康就能记住,并一招不差地比划出来,只是没有内力,招式软塌塌的。
看的普慈火大,提着手里的木棍,一棍子就敲在了马康的手臂上,疼的马康捂着手臂跳起来就跑。
“孽障,往哪跑……”普慈见马康又要开溜,气的就要追上去。
“师父莫追,我去后山收野味。”马康疼的呲牙咧嘴地往院侧门跑。
“孽畜,功夫还没练完……”普慈追了几步,知追不上灵活的马康,便停了下来,叫道。
“师父,回头再练,我要晚去了,野味全跑了……”马康“嗖”地窜出侧门,消失在院门外,声音还在院内回响。
“孽障……”普慈骂骂咧咧地扔了棍子,往禅房去,操练了半个时辰,口也干了。
马富见师父也走了,也不知该继续练还是收了手干活去,忙问师父:“师父,我还要练多久?”
“你该干啥干啥去……”普慈没好气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