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随倪郎中出到厅里,顺手关上室内的门。
二人在厅里坐定,钱满粮急切地问:“倪郎中,我内人身体怎么样?”
“钱管家,尊夫人似服过什么药,身体内寒气太重,恐再也无法生育。”倪郎中实话相告。
“什么?再无法生育?”钱满粮只觉脑里“嗡”的一声,一时缓不过劲来。
“是的,您可以问问尊夫人,是否服过什么不利于身体的极寒之药……”倪郎中一再强调,秋香是服过不好的药。
倪郎中开了几帖安神药,治秋香惊吓之症。
送走倪郎中,钱满粮脑里全是倪郎中的话。
回到内室,秋香见钱满粮心事重重,忙问道:“满粮哥,是不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钱满粮望着秋香发白的脸,柔声道:“不是,倪医师说你身体寒性太重,要慢慢调养。”
“哦,这样啊。”秋香长吐了口气,放下心来。
“秋香,倪医师的意思是,你体寒,是吃过什么不好的药,你想一想,你有没有吃过……”钱满粮问。
“我好好的吃药作甚,肯定没吃啊。”秋香笃定回答。
“或者,你有没有喝了别人给你喝的药?”钱满粮甚至在想,是不是大奶奶给秋香吃过什么药。
“药怎能乱喝……”秋香见钱满粮说得这么严重,禁不住笑了起来。
“嗯,没事,倪医师给开了药,慢慢调吧。”钱满粮怕问多了秋香起疑,便不再追问。
“我到现在都没身子,是不是和我体寒有关系?”秋香隐隐觉得事情的严重性。
“不要多想,吃药慢慢调养,体寒会好的。”钱满粮安慰秋香,脑里却在过滤秋香嫁来后,钱莫氏有没有暗里算计过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