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快到了,去给你家里人报个信,催催他们,快点迁坟,否则我就要上措施了。”
柏溪镇内一处被租赁下来的小院中,六子用手拍了拍站在其一旁颤颤巍巍男子的脸。
这家伙是个极其刻薄的家伙,六子记得,自己当年只是因为水温调试的没有合乎对方的心意,就被对方大寒天的扒光了衣服丢在那冰天雪地里。
要不是知道了这件事的苏子去求了黄柏给他送了几副药,他估计是挺不过那个冬天了。
只是可惜了,现在不是冬天,没办法让这家伙也体会一下冰火两重天的快乐。
六子挥动手中的棒子,直接敲断了对方的一条腿。
男人痛呼一声趴在地上,即使如此也不敢逃离,只敢小心的看着青年的靴子,期望对方可以放自己一马。
他很清楚,他的家族已经放弃了他,对方就是要杀了自己,家族那边也不会阻止。
不,家族那边甚至会希望对方干脆了当的杀了自己才好,这样他们就方便拿自己的死去做文章,以此来获得更多的谈判筹码。
此刻他的性命全赖于对方了。
“看什么,你若是嫌麻烦我就让我兄弟跑一趟,你就不用去了。”
“谢…谢大人。”
金禧双眼终于散出了一丝希望的光彩,随后他也不管身上这些天被折磨留下的伤痛,拖着断腿就向着外面踉跄着走去。
“等一等。”
就在他要打开门的刹那,那道宛若魔鬼一般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
金禧看着面前这代表着新生的大门,即使这新生就在眼前,他也只能咬着牙转过身去小心的等待着下文。
“你这身伤是怎么搞的,自己搞的清楚吗?”
“是……是小的骑马自己不小心摔了下来,是小的自己不小心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