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眼不识泰山,那孽徒在信中并未告知我是军爷受了伤,只说是一位贵客求见,小的在梁城有要事脱不开身,还要劳烦几位好汉过来护送小子,实在是诚惶诚恐。”
“哈哈哈,你还是拿起那砍刀对着我砍过来,我也许还会看得起你一点,你这软蛋,要是我兄弟死了,我就撕掉你的耳朵当下酒菜,然后将你的心肝挖出来煎着吃。”
为首之人咧开一张尖锐的笑容,那笑容不像是人类的,倒是和狐狸一类有着几分的相似。
徐牧咬紧牙关,在看见了那百草堂的牌匾后好似再次被注入了一份力量,他快步踏入堂内,就见那正在收拾着这里一片狼藉的两位弟子。
此刻那在他记忆里可靠而明事理的大弟子却显得如此的无能,徐掌柜磨了磨牙齿,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屋外的两人点了点头,随后险些撞上听见师傅到来而匆匆赶往前厅的厚朴,到了后面的院子之中。
男人忍着怒气踏上前往内院的台阶,随后直接闯入了主屋内。
“尽是你给我惹的祸事,那活菩萨是这般好做的,动了他人的蛋糕,看着吧,他们今天敢将我从梁城给掳回来,明天就敢将我干掉抛尸荒野。
你就这么想当一个寡妇!!?”
男人的咆哮在后院也听得见,那架着马车的汉子半只脚原本已经踏入了堂子里,听见那叫骂声,忍不住向着旁边啐了一口。
“受了气只会向娘们发泄的软蛋。”
“军爷,他是我师傅。”
黄柏略显失望的看着后院,他倒不是对师傅对柏溪镇的冷漠而感到失望,毕竟他师傅对于梁城到底有多深的执念,他这个做徒弟的才最清楚不过。
他只是对这位对自己要求要做一个君子的师傅的言行不一而感到羞愧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