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位向他发出邀请的赌客毕竟在一天前才给了他整整一百两白银,那卖豆腐的老板包了一个青楼的小舞女也就花了不到八十两白银而已。
当然最重要的是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在这里玩了这么久,已经熟悉了规则的荆芥是真的感觉有些手痒痒的。
“人家是好孩子,他不想玩就别让人家碰这东西了,我们是底层起来的,这赌坊外面和里面对我们差别不大,都是要赌的,最多只是些赌注大和小,赢率高和低,规则不同的差别罢了。
他是百草堂的少爷,是有家业继承的,至少也是一个小富则安,没必要在这里赌些什么。”
厚朴这看似开脱,实则怂恿的话让荆芥咬了咬嘴唇,确实,他是百草堂的少东家,但是这个位置现在看来是越来越没用了。
或者说自己也就只剩下这个不是由自己争取而来的称谓了,他当然想要争取一下更多的,别人对自己的崇拜眼光。
但是他又不敢放开手中百草堂少东家的架子,生怕一下水自己就直接沉入其中。
这种恐惧在发现菖蒲已经超过了自己之后就更加的强烈了。
因为害怕自己努力过了依然比不过菖蒲,他干脆就花了大把的时间在外面和小伙伴们疯玩,这样至少他还有一个理由来安慰自己。
自己只是没有努力而已,凭借他的天赋,分分钟就可以追上菖蒲。
厚朴看着那已经开始挣扎的荆芥,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后继续面前的游戏,今天中午荆芥已经让小伙伴帮忙去打了掩护,他则可以在赌坊里渡过。
那两名赌客中的另外一个稍显瘦高的男子带着几人去了一旁的包厢,随后叫了一桌饭菜,厚朴招呼荆芥坐在自己的旁边,开始不着痕迹的继续打窝。
“我们这些人虽然是士农工商中最底层的商人,只是没想到吃的比那些进京赶考的学子都要好。”
荆芥看似是在和那两个正在往嘴里送着大鱼大肉的赌客说话,但是眼角的余光时刻都注意着身边的荆芥。
“要我说啊,这所谓的大丈夫也不过如是了,吃最嫩的肉,喝最好的酒,坐最华丽的马车,娶最漂亮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