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欣赏着眼前景色,桃花眸水光泛滥,楚楚可怜的美人相。
“啧。”他忍不住感叹,“你这副模样,怎么会有男人肯放过你。”
手开始下移,勾起她外套的领口,勾开拉链,往下压。
“肯定很软吧。”男人呼吸沉重,眼神一眨不眨,“你们练舞蹈的是不是身体都很软,什么姿势都可以?”
宴妮无法反抗,她根本没有力气,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不停的颤抖。
“真敏感。”
“先生叫什么名字?”她牙齿打颤,磕磕绊绊的问男人。
“想报复我?”男人略显警觉,“没用的,我说过了,我是海城太子爷,而且我马上也要出国了,明天的飞机,今晚可得好好快活。”
宴妮放弃了,那是一种本能在驱使她,不准反抗,要听话。
可男人的触碰让她恶心,生理性干呕。
“妈的,老子让你这么恶心?”男人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臭婊子,天天豪车接送,早就被男人睡烂了,装什么清高。”
他忍得难受,也不想浪费时间玩什么情调了,猴急的去扒衣服。
雪白肌肤展露,男人发了狂。
宴妮咬着牙用劲,却仍旧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空荡的心,被绝望填满,胀烂。
“求你……”
男人俯下身,想要亲一亲那嫩白的肌肤,想的眼睛都红了。
空气里,是冷淡的玫瑰香。
“咬一口肯定都化了。”湿热的气息洒在皮肤上,泛起粉。
男人想要的,近在咫尺。
“开门!”
忽然,急促的拍玻璃声响起,将男人吓了一跳。
这种行为并不光彩,加上他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了一股怨气,抄起一旁的折叠刀捏在手中。
有人在试图拉开车门,无果。
男人正得意,下一秒,一把锤子将车窗砸成了蜘蛛网。
他手里握着折叠刀,紧张的吞咽口水。
遇到了硬茬。
锤子还在一锤一锤砸下,玻璃的碎渣落在他脚边,路灯渗进来,将一切照亮。
他刚要将折叠刀刺出去,却被眼前场景吓得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