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腰间温热,宴妮被祁书言掐着腰,抱坐在腿上。
女上,他们视线刚好快齐平,这是逼她正视他。
“继续吗?”这次换祁书言问。
宴妮完全不敢直视,将视线转开,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
两人这样的姿势,太危险了,她稍微乱动一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是,两人都方寸大乱。
祁书言已经不给她迟疑的机会,大掌压向她脊背,让她靠近。
吻的缠绵,吻的炽热,让她化在他怀里,像水,也像云朵。
宴妮坐在他腿上,逃也逃不掉,只能仰着头,让自己舒坦些。
体温变烫,心跳加快,她掌心下是他肌肤和勃发的肌肉。
祁书言身材很好,不显壮,人是温润的,肌肉是野性的。
宴妮被他吻的招架不住,在他腿上都坐不稳。
他单手搂住她的屁股,将她稳稳抱起来,另一只手,拿了那几件小衣服。
“干嘛?”宴妮手臂抱紧他的脖子,红着脸质问他,“今天可是除夕,不可以毫无人性。”
他有多疯,她再清楚不过。
祁书言亲亲她,声音沙哑,“脏了,要洗澡,晚点给你煮饺子吃,好不好?”
宴妮察觉到危险,但还是信了他的鬼话,“要倒数了,洗快点。”
她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浴室那一劫,跟着浴缸里的水一样晃荡。
依附着他,又陷在浪潮里。
祁书言重头戏没在这里,一次就放过了她,将她抱进卧室里,吹头发,擦脸,一手包办。
最后,还给她开了电视。
宴妮还有些力气,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戒心也没了,任由他靠近。
祁书言解开了她的浴袍带子,窗外在下雪,里头只有电视微弱的荧光。
猫耳朵戴上,宴妮脸已经红透了,这穿了比不穿还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