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言想起很早之前他们去看音乐会,她好像也是做噩梦了,很怕,要黏着他才行。
只是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怕。
可能是越来越严重了。
睡觉时,宴妮还是很怕,蜷在祁书言怀里发抖。
他不忍心看她这样,“妮妮,明天我们去医院好吗?”
宴妮摇头,“我没事,我现在还不想去医院,我怕是因为有人要抓我,不是因为那些……”
可是她越说,都越觉得没底气。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难道她的情况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都产生幻觉了,是不是也快接近真相了?
祁书言抓住她的手,扣住,将他常戴的那串沉香佛珠取下,套到她手腕上。
“希望妮妮没有烦恼。”
宴妮闻到丝丝熟悉的香气,渐渐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脸边是他起伏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
“阿言,我可能,真的出问题了。”
——
封家最近的情况,很不乐观。
封斯年忙的焦头烂额,公司有问题很正常,但所有分支都有问题,明显就是有人在刻意为之。
封若芸躲了一段时间,刚回国,就被封斯年抓去兴师问罪了。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封若芸有些心虚,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大哥,我只是心情不好,出去度假。”
“你是不是得罪那个祁书言了?”封斯年再次冷声质问。
前段时间封若芸跟他走的很近,突然之间又出国散心,看样子就像躲难。
封若芸知道瞒也瞒不住,又点了点头,“得罪了一点点。”
“一点点?”封斯年揉着太阳穴,压怒气,“以前我看祁嘉寒跟他斗都够呛,他是什么人啊,你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