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眼神,看的她起鸡皮疙瘩。
说完,也不等回答,她直接往大门走,一刻也不想多待,拉开门,她又回头看了眼宴妮,留下个‘等你好了再找你算账’的眼神。
宴妮刚想叫她,说谢谢,大门已经无情关上了。
“舍不得她?”祁书言捏她的脸,要她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妮妮知道的,我希望你只看着我。”
“那我醒来你不在。”她腮帮子鼓着,佯装生气,“明明就是皎皎照顾我,你人都看不见,现在还来生她的气。”
祁书言低头,同她额头相抵,墨眸看着她,要她沉沦,“知错了,心甘情愿接受妮妮的惩罚。”
他偏头,温柔的吻住她。
这哪是惩罚,分明是好处。
他的吻对宴妮来说,现在成了一种抚慰,轻轻的吮咬,碾转,让她沉浸于此,无法自拔。
身体的想念变为热情,燃烧掉那些负面,和那些让她感到恐惧的黑色角落。
她想要更多,主动的深吻他。
祁书言把她怀里的花拿走,将她彻底按入胸膛,炽热的回应她。
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他也知道宴妮吻他是在找寻一种真实感,安她的心,爱的真实感。
治疗后,她心里会舒坦,但也会空白,需要他来填满才踏实。
祁书言太了解她。
看她生涩的咬他喉结,舌尖刮过,他忍不住闷哼,身体一震颤栗。
感觉太强烈,他反应也强烈。
不能再继续了。
宴妮红着眼眶,伸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却被祁书言抓住。
“阿言?”她疑惑。
祁书言用尽力气忍耐着,亲了亲她的眼尾,“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爱人的抚慰是安心剂,但他不想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