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看着一片艳羡。
“祁先生对宴老板真的太宠了,两人好登对,一个死里爱,一个死里宠。”
另一个年轻些的姑娘摇头,看着两人背影,感慨,“我觉得宴老板状态不太对,无论什么事情做的太极致,下场要么灿烂盛大,要么满盘皆输。”
“你在说什么呀,好复杂,他们相爱不就好啦,相爱抵万难。”
“尾生的故事听过吗?”姑娘将目光收回,看向还在艳羡的大家,“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晚上,祁书言带宴妮回市中心的别墅,那边离工作室近,也方便他周末带她出去玩。
宴妮进电梯,看着三十楼的楼层间发呆,祁书言握住她的手,按了顶楼。
她还是会给宋皎皎的微信发消息,但从未收到过回复,电话也一直是无人接听。
原来在蓝花楹巷的时候,她真的是在告别,所以那句再见,说的那么认真。
宴妮不过是昏迷了四天,醒来一切好像都变了,她无法再那么真挚的面对祁书言,宋皎皎也从她世界中消失。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妮妮。”祁书言看她又红了眼眶,打断她的失神,将她往怀里带,“怎么又要哭了,不开心的要和我讲,医生说,你很需要倾诉。”
宴妮抱住他,闻他身上那股香气,沉香味淡了,现在冷香,无半分柔和。
“我想皎皎,阿言,宋家的事情她一定接受不了的。”说起宋家,宴妮的手下意识攥紧,忍着恨意,“我完全联系不上她,我怕她会做傻事。”
宋皎皎的事情祁书言没告诉宴妮,是存了私心,他不想她的精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