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士开和骆提婆去了祖珽家,“孝徵啊,我同提婆来此事无事不登三宝殿。”明明和士开当日差点要他半条命如今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彦通啊你我之间不是向来无话不谈的吗,有事不妨直说好了。”祖珽命人上了茶点,“孝徵陛下近来身体日渐衰弱,有禅位之心,我今日前来就是向你谋求良策,不知孝徵你觉得谁能问鼎。”和士开问他,“嗨!彦通啊天心难测,我岂会知陛下心思,可是陛下无论如何决定我们也无法干预。”祖珽回答,“孝徵,忠于君放为君分忧啊。”和士开又说,“就是啊祖大人储君一定当然是应该太子爷君临天下。”骆提婆说的直接,“我祖珽向来终于陛下,忠于大齐江山,忠于大齐子民,也一直在为君分忧。”祖珽明摆着是拒绝了和士开但是又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反正他不参加储位之争就对了。“事已至此,大人觉得能躲得过去吗,无论是太子爷还是东平王都不会让你隔岸观火的,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孝徵,东平王狠厉怕是我们将来都没了好果子吃,太子爷宽仁,平常带我们也很好。”骆提婆又劝说,“各安天命吧,无论是谁登上大位尽力辅佐谁又能那我们怎么样呢?”祖珽说完后和士开便知道祖珽不会向着谁偏着谁就会顺其自然,态度明了,和士开和骆提婆便也离开了。“阿开母亲只是让我来试探祖珽么?”骆提婆说,“其实不来也知道他向来狡猾,之前醒酒的事怕是我们俩解不开的心结了,他两不相帮可能吗,他倒是想我怎么能如他愿呢?”和士开哈哈大笑,“阿开有何思量。”骆提婆看着和士开这笑自己都发毛,“打蛇七寸,他祖珽也不是刀枪不入的,人有了软肋就身不由己了。”和士开对着骆提婆说,“提婆怎么还没想明白了,我看你这脑子里只有那斛律婉清罢了。”和士开说,“阿开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