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撸串。

一口划拉一根羊肉串，嘎嘎香。

不过他也没有沉默，跟大家一起聊得很嗨。

“顾寒！”

大家齐刷刷地往门口看去。

一个男孩子笑着朝他们走了过来，他穿着实验小学的校服，个子高挑，戴着眼镜，戴着牙套，看着很乖。

一过来，就把王景润连人带椅子抬起来，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自己扯了张椅子坐在了顾寒旁边。

王景润：“？”

老铁，这很没有边界感。

手肘还搭着顾寒的肩膀，贼兮兮地打招呼：“好久不见。”

顾寒也就一开始他喊他的时候回头了，之后就没再看他，回答道：“还好吧，也就四年。”

“也就四年？”付世康无语了，“你可真没良心。”

他又看到顾寒旁边一个婴儿肥圆脸小姑娘一边啃着烤玉米，脸上都蹭到了玉米碎，一边用眼睛瞟他，很陌生又很好奇的样子。

“顾寒的妹妹，你忘了我是谁了？”付世康逗她。

他说话非常熟稔，倪东阳心里有点不舒服，感觉这个人特轻浮。

程心灵光一闪，突然指着他的嘴巴说：“缺牙哥哥。”

付世康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转移到了顾寒脸上。

顾寒凑过去跟程心说：“现在不是缺牙，是钢牙。”

程心认真听讲，重复道：“是钢牙哥哥。”

付世康：“……”

这对兄妹真是够够的了，这辈子都要跟他的牙过不去。

服务员这时给付世康上了碗筷。

程心已经想起来了，虽然想不起来太多幼儿园的细节，但是幼儿园毕业之后付世康还会给她寄巧克力，所以她还记得这个人。

心里无形之中把巧克力和缺牙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感觉好像巧克力吃多了会缺牙，于是后面莫名其妙就控制住了自己爱吃巧克力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