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看向了他。

“我觉得真的很棒，谢谢你带我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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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又哭又笑的，这会眸间泪光粼粼，眼尾红红的，还对着他笑，肉嘟嘟的脸好像比以前更尖了点，她刘海长长了，干脆留成了A字形的，风吹过，一缕发丝落在她唇边。

顾寒下意识抬手去给她捋。

手一抬，觉得不太合适，又收了回来。

“头发。”他指了指自己唇边说。

程心将头发捋到耳后，突然感觉哥哥有点严肃。

顾寒转过头，感觉脸有点热。

这两杯啤酒可真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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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寒苦大深仇地自己洗了裤子。

他很懵圈，也很惶恐。

他一直觉得自己心理方面有点变态，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是真变态。

暑假班级里组织毕业旅行。

顾寒原本想不去的，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于是在班级群里“去的扣1”下方，也回复了“1”。

他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程心有点诧异。

她还以为哥哥不会去呢，然后她再体贴地说服一下他。

现在他开口就说要去。

“哦。”她只好这么说，“那我暑假我是……唔……我打算呃，一个星期摆两天摊，然后学习五天？然后等上了高三之后，我就不打算继续摆了哥哥。”

顾寒有点心烦意乱，应道：“好，你的事你做决定就好。”

程心觉得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有点难过。

“那，那我带小草莓去找如墨写暑假作业去了。”她咬了咬嘴唇，强颜欢笑着说。

顾寒没看她，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