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把手里的采访要点递给曾郦:“曾老师,您先看看哪些问题是不能问的,我们会从中剔除。”
曾郦点头接过了采访纪要,基本上都没什么不能说的,当然就算问公司的事情她也不清楚怎么运营的,政治上的事情她也从来不参与,所以问也只能回答不知道。
两人简单地沟通哪些话题需要避嫌之后,摄像师打开了摄像机开始了正式的录制,虽然是平面媒体但是也会有影像资料留存,为了回去写稿子的时候用。
记者问曾郦:“好,很高兴采访曾郦女士,您在高定时装周上的惊艳亮相让全世界都为之惊艳,所以这周《时代周刊》的封面会是您,所以我跟您简短的需要做个采访。”
曾郦点头:“能上《时代周刊》那是我的荣幸。”
记者问曾郦:“那么曾老师我们开始吧?”
曾郦点头之后,她开始问:“您跟丈夫唐凯的爱情故事我们在国内外的几个访谈中都看过了,我就不再老生常谈地问你们是怎么相识这些问题了,回头我会根据资料整理,我知道你跟唐总在意的时候还没有钱,后来有了钱你们是怎么花钱的那?”
曾郦想了想:“我们俩其实很少花钱,我们每年除了集团的捐赠,也会以我们夫妻的名义做捐款很多公益项目,而我们俩的衣服、鞋帽、包包跟用品,很多都是有投资或者合作的国家,那边的私人定制公司会免费地给我们每年都送过来。”
记者问:“这可不对哦曾老师,你的那匹马可就2亿刀,还有你的那件晚礼服以及黄金凤冠也是造价不菲,怎么能说不太花钱?”
曾郦想了想:“基本上吧我们家的生活费用这些都是我在管理花销,而我自己的钱绰绰有余所以他是怎么花钱的我也很少问,这些都是他为了给我惊喜买的,所以我是真不知道。”
记者又问:“曾老师唐总在西方世界king Tang的名号很响亮呀,你有没有过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