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时候她就该多看点话本子,里面不乏有讨姑娘欢心的东西。
若是她了解了现在不就可以教教哥哥了嘛?
赫连越征住,他何时不解风情了?
倒是洛儿,他每次要说什么的时候就会一脸嫌弃地跑开,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肉麻。
温洛枳正在酒楼看周深替自家安牌匾呢,人刚一下来她就一个劲儿地打喷嚏。
“怎么了洛枳?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周深原本离她还算近,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又往后退了两步问道。
温洛枳抬头看看“百味斋”三个大字咧了咧嘴“无事,可能就是牌匾上的一点灰跑到我鼻子里了吧”
“那我上去再擦擦”周深一听作势又要爬上那木梯去,温洛枳连忙阻止他。
她不过就随口一说而已,这牌匾上哪里还有什么灰啊?都比她的脸干净了。
周深原本还想和她多说几句呢,一抬头就看见她发髻上插着一根桃花簪子,他眼里的光一下就黯淡了。
芸儿和他提过洛枳不喜桃花的他一直都记得,为何现在插的那个簪子是桃花的?
想来是那个男子送的吧?他不禁悲从中来。
“我还有几个单子没做,就先回去了”
缓和了一下情绪他低着头出了酒楼,温洛枳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芸,你哥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吗?”她转过身问正在擦桌子的周芸。
这哥们儿刚开始还好好的呢,怎么一下子就低气压了?
周芸抬起头就看到她发髻间那根精致漂亮的桃花簪子,愣了一下然后扯了扯嘴角。
“最近接的木匠活儿多,哥哥可能是有点累到了吧”
说完她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儿,在心里叹了一遍又一遍的气。
哥哥不是说已经放下了吗?怎么见洛枳姐姐戴支桃花簪子就受不了了。
那以后可如何是好啊?心不直接碎得像豆腐渣一样啊?
温洛枳又抬头看看自家霸气磅礴的牌匾。
周深的手艺确实很不错,这牌匾做出来的样子和她设计的分毫不差单子多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她也就没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