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看着情绪激动的颜牧,将灵气渡给他,待他情绪稳定了些才开口问道:“你说的是你父亲吗?”
颜牧点了点头:“是,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了!”
陆浔收回灵力,指了指远处的村民:“他在这里面吗?”
颜牧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的道:“我不知道,我现在也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了,但可以肯定,他就在西贡山上。”
陆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是什么时候感受到他的气息的?三日前吗?”
颜牧惊讶的看了陆浔一眼:“陆姑娘,你怎么知道的?没错,我就是三日前感受到的,当时他的气息没有那么强烈,我只能大概确定他在这个结界法阵内。”
陆浔将他从罗阳殿弟子那里打听来的情报综合了下,顿时就明白人群中的那个登徒子的手,以及时不时传来的打铁声出自何处了。
陆浔将自己的推测告诉给了颜牧,颜牧有点怀疑的说道:“陆姑娘,不是我不信你,他们把我父亲肢解后镇压在玉城城内,并不在这西贡山上啊。”
陆浔望着远处,淡笑的回答道:“那是没有发大水之前,现在可就不一定了。我有预感,这场大水结束后,玉城将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事情发生。颜牧兄,他们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颜牧看着站在一边的陆浔,眉中的忧愁又多了几分:“陆姑娘,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陆浔:“颜牧兄还记得咱们在玉湖找出来的那个头颅吧,我听一位长辈讲过,这种镇压的方式无非就是害怕被肢解的人,发现自己身体被人肢解,因此产生了怨气,被肢解的人就会找杀害自己的凶手报仇。”
“叽叽叽!”陆浔话音刚落,肩膀上就传来一阵轻声的叽见声。陆浔看了站在自己肩膀上的沐礼一眼,见它原本假寐的眼皮已经睁开,黑亮的豆豆眼一动不动,一看就将自己刚才的话全都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