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有劳婆婆。”蓝静贤过够了现在的清苦窝囊日子,斜眼看着聂婆婆。
“你要是敢像红螺似的,我也发卖了你。”
“老奴不敢不敢!”聂婆婆暗暗发笑,心道“蠢货”。
于是,聂婆婆次日就请来了银嬷嬷和辛妈妈,置办了茶果点心。银妈妈和辛嬷嬷欣然应约,还带了好些绸缎作礼。
银妈妈拉着蓝静贤的手,一脸疼惜:“红螺小蹄子我已经命龟公狠狠地教训她了,娘子受委屈了。”
蓝静贤心里满意,嘴上奉承银嬷嬷:“以后还要靠妈妈照应。”
银妈妈乐不得,这可是自己找上门的傻女子:“那是自然,你在妈妈这就是亲女儿一样。”
辛嬷嬷在边上昂首挺胸,拔高调子:“什么叫委屈?只许男子轻薄女子,不许女子相看男子?什么世道!咱们和妙贤娘子一起就要为大厉朝女子做个表率出来!好好做出一番事业!辛妈妈敬娘子一杯!”
蓝静贤心情激荡,明明喝的是茶,小脸却如喝醉般红透了,胜似芙蓉盛开。
二人忽悠着,拿出分账合伙的契约文书,蓝静贤没细看就签了。
于是,银妈妈带了两个床帐嬷嬷来教蓝静贤规矩,把妙贤娘子的“艳名”传了出去,立即有人响应来“梳弄”蓝静贤。
把原本清净朴素的道观装饰的花红柳绿,摆上好些富丽陈设,还把蓝静贤的寝室仔细的打点了一番,换了一张睡四个人都绰绰有余的鸡翅木雕花的架子床,挂了鸳鸯戏水大红绸缎的床帐、百子送福的石榴绫、绿锦燕喜合欢被褥。三五日间,引着十几个富家老爷、官家子弟前来。
他们见妙贤娘子生的美若天仙,个个柔声细语,恭维求爱。
蓝静贤受用不已,可她到底是小姑娘家,有大家小姐的矜持和傲气,始终不肯答应“梳弄”。
其实蓝静贤琴棋书画资质都平平,达不到才女的境界,就喜欢男子捧着她,却不给任何甜头,如此下去,已经有些恩客不来道观了。
这才刚刚开始就流失了恩客,银妈妈心急如焚,怕坏了极妙道观的名声,找了老姐们儿商量对策,辛嬷嬷坏笑:“这有何难?”
二人商量后,于是在想要梳弄的恩客里择了孔员外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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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孔员外出了整整五百两银子梳弄妙贤娘子,乃是所有竞标恩客里价码最高的,可他人也最粗俗难看,一脸七八个黑痦子,身材肥硕高大,年过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