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没能伺候好大人!”
杜黛岩管理彩鸳宫极其严格,时常使用雷霆手段,这些奴婢和太监吓坏了。
胡蕴川由着杜黛岩训斥几句,该怎样还是怎样。
直到胡蕴川离开皇宫,杜黛岩偷偷服用保蛋丸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在路上扫地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见四下无人,把一张纸条传递给了路过的一个小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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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候府 竹园
内室书房里,蓝若深正在桌案前执着斗笔练大字,边上小翠和雪藕等人抱着香楠木的紫里泛红大匾额。
“主子。”这时,雨簟从外间进来了,左右看看,上前垫脚,蓝若深配合弯腰,听到雨簟的话时,外表上没有一分一毫的波澜。
“主子怎么办?”
雨簟也觉得有点棘手,但为了蓝若深和两个小主子,必须实话实说:“田侍卫说,胡主子,在里边和庶君说了一个时辰的小话,胡主子离开彩鸳宫时,腿都软了,上百人都瞧见了,奴婢……”
因为胡蕴川对她们实在太好了,哪怕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他们也都不相信胡蕴川会出轨。
蓝若深心里泛起惊涛骇浪,面上却跟个没事人般,饱沾金漆写了几个斗字——自在园。
“心自在,身自在,集天地之大成者,怎会为了一点小事,捕风捉影?把匾额挂起来。”
“收拾桌案,且随我去看看百日宴准备的给物。”
“是!”小翠等急忙上前要收拾。
蓝若深却微笑:“你们都不必动手,我自个儿来整理一下。”
看似毫无异状,其实气息渐渐不稳,双颊也渐渐呈现赤红色,洗笔的时候,只听“哐当”“噼啪”两声,那浮雕腾蛇祥云的碧瓷缸形笔洗就碎裂成三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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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深洁白粉嫩的细长手指,出现了两道很深的划痕,鲜血流淌到胳膊,袖口,看起来非常骇人。
“啊!大公子!”
“快去叫顾府医!”
大丫鬟们一拥而上。
蓝若深却痴痴笑了起来,美瞳中有火焰在燃烧,他也有打翻了醋缸子这天。
噗嗤……原来我蓝若深也是个拈酸吃醋之辈啊……
自在园里的事,胡蕴川无从得知,还特意在回府的路上给爱妻娇子买了挺多有的没有的小玩意儿。
等回到平阳候府时,便稍迟了些。
结果看到竹园的匾额换了,上面是“自在园”三个大字,瞬间觉得无比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