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都忘干净了,心脏漏风一样,这些身外之物也无所谓了。
“这块玉应该是个好东西,也算衬得起虞公子的身份,或是赏人或是留着戴,都可,别嫌弃。”
胡蕴川有气无力的,把那块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最值钱的玉佩塞给了虞慈,剩下金银票锞子扳指等物一股脑的塞给了虞凉龙。
他为啥这么“傻大方”,只因他一醒来就想起来他靴子跟儿里有个小内囊,里面有数千金票,仿佛是启动了什么诡异的自救装置,哪怕失忆也记得这玩意。
邪门儿,他这个脑子倒是还记得这些东西是金票,钻钱眼里了。
“只是,这些东西我也不知会不会引来什么人,我劝世伯早早处理干净,我伤好以后也会尽快离开,不牵连你们。”胡蕴川已经平复心绪,冷静的道。
虞凉龙这回才真正相信胡蕴川是好人了,把东西又还给了胡蕴川:“无需负担,我虞凉龙护个人不难,你可愿意随我们回月澜城养伤?”
“好,叨扰了。”
虞慈巧笑温柔,低下头白嫩的脸颊泛起粉晕,小手迟疑着,把玉佩直接佩戴在细细的腰间。
虞凉龙看的眼皮直跳,心里复杂,半喜半悲。
胡蕴川就这样跟着虞老大父子回了月澜城,殊不知辽州将军府衙已经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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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夫夫吵架后,蓝若深等胡蕴川不回,直到深夜也未见人回来,这下可急了,除却照料保护两个孩子外的人手,把全部家兵、护卫、家丁都派了出去。
他自己连衣裳也没换,彻夜不眠的寻找,仍旧一无所获。
到了这种要命的关头,他再也不敏感,不小儿女性子,反而变的无比强大冷静。他全身心的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绝不可能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遭遇不测或者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