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行的人,胡蕴川和蓝若深一阵阵怅然若失。
胡蕴川不是个心思深沉的人,想到胡连城也算诚心,虞慈也愿意,他也都安排妥了,也就过去了。
反而是蓝若深心思细腻,担心虞慈逞强,太柔善吃亏,因此一直有些闷闷不乐。
比蓝若深还严重的那就是老三珩哥儿,那么乖乖的小团子,如今不肯吃饭,就要虞慈喂饭,耍脾气,被胡蕴川这个老爹教育了,茶犀这个好玩伴安慰,这才好转。
幸好虞慈和胡连城抵达南都不久,虞慈便飞鸽传书给蓝若深,得知虞慈过得不错,婚后一个月,有了珠蛋,沉了身子,在王府站稳脚跟。
蓝若深这才愉快起来。
他从宫里回来,脱了大衣裳,对正在看信的胡蕴川道:“这阵子脾胃不爽,总算能放下心来,想吃些酸香鲜辣的菜,三郎,你冬日里做的那道酸汤热锅子不错,再做些豆腐丸子,挖一坛子桂花酿,今儿痛饮几杯!”
“是啊,当做庆祝,我这就去做。”胡蕴川连衣服都不脱,笑着把信叠好,然后搂住老婆亲了几口,满目爱怜喜欢的看了一会儿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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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能不知道蓝若深的心思呢,自己淋过雨,希望能替他人遮风挡雨。
他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