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蕴川脆弱而后怕:“我怕一松手,你就不见了,我怕只是一场美梦,老婆,你打我记下,告诉我是真的。”
“傻瓜,我哪里舍得打你,我疼你爱你都来不及呢,什么梦不梦的,不许胡说……”银微也心疼了,嗔怪着,在他怀中转过身,捧着胡蕴川的脸,凑过去细腻温软的吻起来。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银微略微分开一点距离,眼波若桃花流水:“这回信是真的了吗?”
胡蕴川也失控了,胸口起伏不平,心脏声大的银微都能听见,银微缓缓闭上美眸,靠在了胡蕴川胸口,抱住了脖子,胡蕴川直接把挚爱的人儿打横抱起来,阔步进了内室。
水骨嫩,玉山摇,鸳鸯衾里荡春雨。
共风流,入仙舟,红宵帐暖恋不休。
足足两个时辰后,夫夫才换了新的喜服,携手恩爱的走出寝殿。
招待了一众贵宾以及同僚好友后,绿乔绝拽着吵着要闹洞房的蛤蟆精和土龙:“闹什么洞房!快跟我走!”
银微有些羞涩,瞪了胡蕴川一眼:“还不快随我去收拾?”他带来的人和物都要整理。
胡蕴川跟个饿狼似的,不分由说的扛起来:“明儿我就是你的小厮,今儿不成!洞房还没过呢!”
银微温柔一笑,也不挣扎,只是掐了下胡蕴川的耳朵:“哼,且让你得意几日。” 法海除恶传
整整七日,夫夫俩人都没出寝殿,床榻都坏了三回,最后换了东海龙宫的芙蓉暖玉床才消停了。
夫夫二人缠绵悱恻,如胶似漆,谁都不愿意离开半步。
银微趴在胡蕴川胸膛前,取来一把小银剪子,将自己的头发与胡蕴川的头发剪下来一缕,灵巧的编成了同心结,美眸裹着因为连日来滋润生成的厚厚春波,声音磁性能滴出水:“蕴川,好不好看?”
“特别好看,我的心肝儿肉,再编一个,咱们夫夫一人一个贴身戴着。”胡蕴川爱的什么似的,抱着美人,心疼的抚摸美人的缎发:“多剪我的,你少掺一点点发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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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微靠在胡蕴川胸前,编着同心结抿嘴儿笑,白了胡蕴川一眼,真是风情万种:“哪儿有那么娇弱,偏你蝎蝎螫螫的。”
胡蕴川傻笑,直勾勾的凝视银微,只是看不够似的。
亲昵了一会儿,胡蕴川拿出珍藏的蓝翡翠:“把这翡翠串在上头,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