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气氛正好,觥筹交错,肖炜弈作为肖炜州的大哥一直在帮弟弟挡酒,他的酒量很好,面不改色,喝了酒时候,身子微微发热,他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些一起迎亲的兄弟们也在帮忙挡酒,王珈晔两兄弟喝酒都是好手,钱未曾喝得有些晕乎乎了,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钱未尽看自己大哥喝醉了,他揉了揉眉心,眉头拧成川字,看来大哥待会儿得让小厮抬回去了,他的面色呈现淡淡的白,喝的也有些多了。
肖炜州很感谢这几位挡酒的兄弟,为了他的洞房花烛真是够兄弟够意思,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们。
肖炜州喝酒属于上脸的类型,他现在满面霞绯,似是被泡进了胭脂缸里,粉面俏郎君,就是此刻他的写照了。
他还是想早点回去洞房的,他佯装醉酒了,身子微微往一边倒,将圈椅撞的移动了位置,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着些什么。
“兄弟们,小弟不胜酒力,先告辞了,大家尽兴啊。”肖炜州的话语含糊又断断续续,众人也就不为难他了,他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重峡院。
重峡院的灯笼配合着夜色显得格外的旖旎,秋色微凉,秋风习习,吹得他的昏沉脑袋清醒了几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在重峡院的入门处站定,理了理衣服,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盈盈,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欣喜,雀跃。
喜婆面颊两团坨红,看着喜庆极了,眉开眼笑道,“哟,这是新郎官回来了,快快进来挑盖头吧,新娘子怕是等不及了。”
“好好好。”肖炜舟连连应答,神色张扬,面靥温柔。
谢成盈听到了肖炜州的声音,绞紧了手里的帕子,帕子一下子变得皱皱巴巴,她还是很紧张的,吐息来降低紧张的感觉,唇瓣一张一合的。
肖炜州靠近谢成盈,“盈盈,我要掀盖头啰。”他一手拿着秤杆,将鸳鸯成双的大红盖头缓慢自下而上的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