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韩泰平叛归来

众臣见状,大惊失色,双腿一软,纷纷跪地参拜,身体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武王韩星冉挺身而出,他身披战甲,甲片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泽,似鱼鳞在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烁。向前一步时,铠甲碰撞发出“咔咔”的声响,似是他愤怒的战歌。他怒视着那些附和吏部尚书的官员,眼神似能穿透人心,吼道:“尔等奸臣大胆!难道不知靠山王王府世袭罔替?第一任靠山王韩远山乃是韩国先帝韩万帝之弟,宗室亲族,为大韩立下赫赫大功,平定六国之时,他一马当先,率领将士们冲锋陷阵,那战场上的喊杀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才使得我大韩根基稳固。韩瑞帝更是将固安镇封为靠山王一族封地,钦赐‘护国柱石勋地’,皇亲国戚,按礼制,车至当步行,文臣落桥,武将下马,此乃殊荣,岂容你们诋毁!”他每说一句,都伴随着有力的手势,手臂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阵风声,情绪越发激昂,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

豫王韩冰接着说道,他身着的王服绣工精美绝伦,每一针每一线都似在编织着王府的荣耀,腰间束着的玉带镶嵌着名贵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五彩的光芒,此时也因激动而微微起伏:“韩泰的父亲韩风继承先辈之志,率大军先后灭掉北喻与南梁帝国,那一场场惨烈的战争,尸横遍野,韩风将军身先士卒,在枪林弹雨中穿梭,最终实现韩国大一统。韩帝为表彰其功绩,赐九锡,假黄钺,入朝不拜,殿前赐座,甲胄上殿,统领韩国军政大权,调令兵马无须龙符,升述将领无须奏请帝王,赐半朝銮驾。手中的打王金锏更是先帝所托,还有八卷免死金牌。先帝早有旨意,兵部将领升迁调动无需奏明当今圣上,此次攻克六国所有将领升迁,皆由王府自行处理。王府还拥数万万府兵可供调用。韩泰继承王位之后平叛乱,保我大韩安宁,难道尔等都忘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慨,扫视着那些大臣,似要将他们的虚伪面具一一撕开,那目光如犀利的刀刃,割破他们隐藏的心思。

永川王韩泽阳也不甘示弱,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屑,仿若在看跳梁小丑:“韩泰的二伯豫王韩林,为大韩帝国日夜守护边境线,手下有三百万帝国精锐边军,无论严寒酷暑,无论是那漫天飞雪的寒冬,还是酷热难耐的盛夏,始终坚守在那风沙漫天、危险重重的边境之地,抵御着游牧民族一次又一次的入侵,那箭矢如雨般落下,他从未退缩半步,才使得我大韩内地百姓安居乐业。那大漠的狂风,吹不散他的坚守;那胡人的利刃,吓不倒他的决心。这等功绩,你们可曾有过?”他昂首挺胸,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似重锤砸在地上,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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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国将军韩杰手握剑柄,剑柄上的红缨随风飘动,似燃烧的火焰。他大声说道:“韩泰的三伯靖远候韩文一直以来悉心处理着王府封地政务与军务,事无巨细,皆处理得井井有条,为王府的稳定与繁荣费尽心力。每一份公文他都仔细审阅,每一个决策他都深思熟虑。韩泰的四伯保国大将军韩武,终年在京都职掌五十万禁军、二十万御林军、十万宿卫军,日夜操劳,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训练士兵极为严格,亲自监督士兵操练,在训练场上,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响亮,每一个动作、每一项战术都要求精准无误,才使得军队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守护皇宫安全,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韩泰之兄韩英,曾在战场上为救陛下,孤身冲入敌阵,面对敌人如林的利刃,毫不退缩,虽失去一臂,却依然咬紧牙关,浴血奋战,那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坚守阵地。难道陛下也忘了?难道尔等都忘了?靠山王府世世代代对大韩帝国忠心耿耿,肝脑涂地,怎可心生不臣之心?尔等这般污蔑,究竟是何居心?”他说到激动处,拔剑出鞘数寸,寒光乍现,那冰冷的剑刃似在诉说着他的愤怒与不甘。

韩明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他听着众人的争辩,心中权衡利弊。一方面,韩泰此举确实未遵循程序,若不加以约束,皇权威严何存;另一方面,靠山王王府势力庞大,根基深厚,牵一发而动全身,处理不当恐引发内乱。他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韩泰私自回朝,虽事出有因,但亦有违朝规。然念及王府过往功绩,暂不予治罪。吏部尚书侯岩昌,罚俸一年,责令其于府中思过半月,日后行事当慎之又慎。众卿家也莫要再为此事纷争,当以国事为重,共保我大韩太平。”韩明帝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目光扫视全场,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韩泰闻得韩明帝此言,心中五味杂陈。他虽逃过一劫,却也明白,自己与韩明帝之间的嫌隙已如鸿沟,难以轻易填平。他恭敬地向韩明帝行了一礼,“陛下圣明,臣定当铭记于心,日后必更加谨慎行事,不负陛下隆恩与王府荣耀。”言罢,他昂首挺胸,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大步走出朝堂。袍摆随风而动,似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待韩泰离去,朝堂上的气氛依旧凝重。一些原本支持吏部尚书的官员,此刻噤若寒蝉,生怕被牵连。而那些与靠山王王府素有往来或忌惮其势力的大臣,则暗暗松了口气。

侯岩昌面色涨红,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懑。他嘴唇微颤,似乎想要再争辩几句,但在韩明帝那威严的目光注视下,终是将话语咽回了腹中。他缓缓跪下,领受处罚,“臣遵旨,谢陛下恩典。”可那紧握笏板的双手,青筋暴起,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怒与委屈。

退朝之后,侯岩昌脚步匆匆地回到府邸。刚踏入书房,他便将手中的笏板狠狠摔在桌上,那“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响亮。他满脸怒容,在屋内来回踱步,犹如困兽。“陛下如此偏袒,这大韩的律法纲常岂不成了儿戏!韩泰目无君上,迟早会酿成大祸,我定不能坐视不管。”他喃喃自语,眼神中透着决绝。

而韩泰回到王府,车鹏紧跟其后,满脸忧虑地说道:“王爷,今日之事虽暂且平息,但侯岩昌定不会善罢甘休,往后我们还得多加小心。”韩泰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本王又何尝不知,只是这朝局复杂,各方势力相互制衡,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过,只要本王还有一口气在,就定不会让王府的荣耀受损。”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御花园中,韩明帝独自漫步在花丛间,眉头紧锁。身旁的太仆令总管小心翼翼地跟随着,轻声问道:“陛下,今日朝堂之事,您如此处理,是否真的妥当?”韩明帝轻轻叹了口气:“朕又何尝不知这只是权宜之计,韩泰背后的势力庞大,若此时严惩,必然引起动荡。侯岩昌虽忠心耿耿,但他有时太过刚正,不懂变通,朕也只能略作惩戒,以安韩泰之心。只是这大韩的未来,朕实在是忧心忡忡啊。”

几日后,京都城中开始流传一些关于韩泰与韩明帝不和的谣言,百姓们人心惶惶,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更是趁机煽风点火,妄图在这混乱之中谋取私利。而韩泰与韩明帝也都深知这谣言背后的阴谋,双方都在暗中调查,试图找出幕后黑手,稳定大韩的局势。

韩泰在王府中,一面加强府中的戒备,一面派遣影密卫暗中查访。他深知,若任由谣言肆虐,不仅王府声誉受损,更可能给对手可乘之机。他坐在书房中,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他仔细翻阅着手中的情报,时而皱眉,时而沉思。“车鹏,你看这几处线索,似乎都隐隐指向了一些朝中官员,但证据尚不足,还需继续深挖。”

韩明帝在宫中,也责令韩武率领禁军全力彻查。他深知谣言对于朝廷稳定的危害,绝不能坐视不理。他在御书房中召见了几位心腹大臣,面色凝重地说道:“诸位爱卿,近日京都谣言四起,此乃乱国之兆。朕命你们协同禁军,尽快找出幕后主谋,平息这场风波。若有懈怠,朕绝不轻饶。”大臣们纷纷领命,不敢有丝毫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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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些蛛丝马迹逐渐浮出水面。原来,是一位曾在官场竞争中被靠山王王府打压的官员,心怀怨恨,勾结了一些江湖势力,妄图借谣言挑起韩泰与韩明帝的矛盾,自己好从中渔利。当真相即将大白之时,这位官员狗急跳墙,竟妄图发动一场小规模的叛乱,以掩盖自己的罪行。

韩泰得知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率领王府府兵,与韩明帝派出的御林军一同围剿叛乱。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韩泰身先士卒,手中长枪如龙,所到之处,叛军纷纷倒下。他那英勇无畏的身姿,让王府私兵们士气大振,个个奋勇杀敌。而御林军在韩明帝的严令下,也毫不退缩,与王府私兵配合默契。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叛乱终于被平息。那位妄图谋逆的官员被生擒,押解至韩明帝面前。韩明帝面色冷峻,怒喝道:“你身为朝廷官员,不思报国,却妄图挑起内乱,罪不容诛!”言罢,下令将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经此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一役之后,韩泰与韩明帝之间原本就复杂多变的关系,此时更是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微妙转变。韩明帝目睹了韩泰在这场生死较量之中展现出的对朝廷坚定不移的赤胆忠心,那曾经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重重疑虑,终于在此刻如烟雾般渐渐消散开来。

而心思缜密、目光长远的韩泰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他深深地知晓,唯有与至高无上的韩明帝彼此建立起毫无保留的信任桥梁,才能够确保大韩国祚绵长、长治久安。因此,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韩泰毅然决然地主动踏入宫廷禁地,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毕恭毕敬地向端坐在龙椅之上的韩明帝俯首请罪道:“陛下啊!此次那场突如其来的叛乱,虽说并非微臣一人之过,但微臣心里清楚得很,先前微臣未经圣意许可便擅自返回京城的举动,着实有些欠妥当了。微臣甘愿领受陛下您降下的任何责罚惩处,只求陛下您能够始终坚信微臣对于朝廷那份矢志不渝的耿耿忠心呐!”

韩明帝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一脸诚恳、言辞恳切的韩泰,一时间心中不禁涌起千头万绪、百感交集。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而后亲自伸出双手将跪地请罪的韩泰轻轻扶起身,并语重心长地说道:“皇叔啊!此次平定叛乱,您立下赫赫战功,功不可没。至于此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嘛,朕既然已经决定既往不咎,自然不会再去翻旧账啦!朕衷心期望从今往后,您我君臣二人能够齐心协力、和衷共济,共同铸就大韩王朝的无上辉煌!让这片广袤的国土处处繁荣昌盛,让黎民百姓都过上安居乐业的幸福生活!”

从此,大韩在韩泰与韩明帝的携手治理下,逐渐走向繁荣昌盛。朝堂之上,大臣们各司其职,不再有往日的纷争与猜忌。而民间,百姓们安居乐业,传颂着韩泰与韩明帝的英明神武。京都的大街小巷,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繁华,仿佛之前的风波从未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