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罗家其他几个兄弟成家后,根本分不到多少田地,日子过得异常艰难,自然也就对偏心的父母有了怨言。
罗月家过的虽然贫穷,可至少能吃饱饭,上学也能交得起学费。不像其他几个兄弟家的孩子,连吃饱饭都困难,上学拖欠着学费,天天上课被老师点名,催着回家问父母要钱交学费。
等到二十多年后,需要罗父养老了,他却要求必须跟其他兄弟一块平分,相互推诿。
父母不慈,儿孙不孝。
一碗水无法端平的结果是谁也不愿意给父母养老,仍旧住在破败漏雨的茅草屋内,轮到哪一家,哪一家就派子女去送饭。
罗奶奶生了太多孩子,身体不好,六十出头就病死了,只剩下一个罗爷爷独自活了很多年。
等到过年时,轮到罗月去给罗爷爷送饭时,发现他早已孤零零的死在屋内,不知饿死了多久。
罗月路过爷爷奶奶家的地,看到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正在地里干活。
长年累月的劳作让他们早早的驼了背,头发花白,脖子上搭了一条破旧的毛巾,出汗时用来擦拭额头,埋头苦干。
罗月驻足看了二老一眼,快步走开,只当没看见。
二老同样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