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那么痛苦的一个状态,那死者为何不大声呼救呢,周围应该会有人听到吧?”
“啊,抱歉,刚才的描述我漏了一点,现在补充一下。据我们在现场的勘察,当时死者口中还塞着一条浅蓝色的三角内裤。”
王鹭又将PPT往后翻了几页。
“就是这条,后来根据DNA检测,判断这条内裤属于死者本人,很可能是凶手将内裤从死者身上扯下,并塞在其嘴里的,当时这条内裤深深抵在死者的喉咙内,使其很难发出大的声响,同时这也加速了她的窒息。”
众人听后又点了点头。一旁的领导接着问道:“那有没有周围的人感到当晚有什么异样,或是什么陌生人出入过呢?”
苏铁洪回答道:“这一点我们做了调查,当时没人发现有任何异样,而且在案发现场没能找到任何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是在死者知情的状态下进入房间,并关上了门,因此我们判断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王鹭,你接着说说死者身体表面的一些情况。”
王鹭点了点头,将PPT往回翻了几页,停留在死者被运回市局尸体检测室时,赤裸状态下拍摄的身体各部分照片。
“大家看一下,我们在死者身体各处,几乎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只有她左脚的足跟处有几道血痕,我们在她的双手指甲缝里提取到一些血液和皮屑,检测后证实这些血液和皮屑属于死者自己。我猜测当时她曾试图用手去解开缠绕在脚腕处的丝袜,因身体姿势的不便,导致她没能顺利摸到并解开丝袜,心理的崩溃使得她情急之下抓破了脚后跟处的皮肤,才留下了血痕。从这些迹象可以表明,死者很可能是在自愿或者被胁迫的情况下,主动配合凶手被绑起来的。”
“有没有可能生前被下了迷药或者是睡着状态下被凶手绑起来的?”一旁的领导继续发问道。
“我们在死者体内没有检测出药物和酒精成分,如果过量饮酒导致意识不清,那么酒精不能在短时间内被溶解。至于睡着的状态,只能说不太可能,死者当时的姿势,和身体形成的状态是很容易惊醒的,这种可能应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