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启,却是毒蛇吐信。
“你不想为你的好大哥报仇吗,进来啊,还是说你不敢,你怕我?”
二当家更多地是在喝酒,那掺杂了曼陀罗花种的食物他并没有吃多少,他现在还处在神经兴奋的状态。
楚泠的话一激,他就怒火上脑,冲进了牢房。
只是楚泠就是要激他发怒,加速血液循环,让曼陀罗花种的毒性蔓延。
果然那二当家还未举着的想要打楚泠的手还未落下,就站立不稳,前后摇摆着,就要晕倒。
楚泠伸手扶住了他。
那二当家正疑惑着她怎会如此好心时,冷光一闪,喉间传来剧痛,泛溢的血液堵住咽喉,从含包不住的口中涌出。
他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楚泠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蹲在他的身旁,握住那金簪。
“你看,当受害者变成自己的时候,多无助。”
说着,面无表情地将金簪拔了出来,喷溅的血液溅了几滴在楚泠脸上,一滴正落在眼下。
楚泠低垂下眼,看着地上捂着出血大动脉呼吸困难的人,似神明悲悯世人流下血泪。
只是那不是神明,是取人性命的恶鬼,被逼疯魔的人。
玉白是手指上沾满鲜血,她只是轻轻移开他捂住出血处的手,将金簪再次插进了他的脖子。
“你笑得太惹人厌了,看,将气管扎破了果然就笑不出来了吧。”
“现在,轮到我笑给你看了。”
金簪再次拔出,血液溅到要勾到耳后的嘴角。
“我笑得好看吗?是不是该像你那样大笑出声?”
楚泠将金簪拔出。
地上的人抽搐了一下,想要捂住脖子的手抬起最后又重重落到地上,另一只手中一直紧攥着的红盖头也落在一旁,瞪大着双眼,瞳孔发白,没了焦距。
楚泠张着嘴,像是笑,却又没有声音。
握在手中的金簪向下滴着血,她手指放松,那簪子就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了地上,落在杂草上,发出沉闷地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