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泠听见了生产时撕心裂肺的呐喊。

“请楚医仙保佑这场灾祸早日结束。”

“请医仙保佑我母亲身体康健。”

“请仙人保佑小生金榜题名！”

......

越听到后面，称呼的前缀在变，许愿的内容越发古怪，楚泠甚至听到了求姻缘。

千年后种下的果在千年前开出了花，信仰之力化作水滴，越过时间的限制，汇入楚泠体内神力的河流。

“规则”在助她成神。

想起镜中看到的许多世，她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成了这个世界的神，而她选择的道路，无一例外是和云行昼同归于尽。

楚泠便有些疑惑，“助我成神，难道就不怕我再带着你的世界支柱一起去死吗？”

“规则”无法回答她，楚泠却很快听到了灵魂的回应，笃定地说着这次她不会再这样做。

那她就真的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