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爷爷,我也想为家族的事业贡献出一份微薄的力量,我不可想坐享其成,更不想成为一个一事无成的废人,丢了咱们傅家的脸面。”
傅司栩言辞诚恳地说。
颜若雪和傅司宴就在一旁瞧着两人演戏。
此时,傅司宴耐不住性子道:“大哥这是哪里的话啊,大哥的字不是写得不错嘛,什么京都第一笔,京都书法协会会长,京都书法委员会,等等,名头可不小呢!大哥的一幅作品少说也得4位数吧,怎么能算给傅家丢脸呢!大哥只要不戏弄女性,不在家里养些奇奇怪怪的年轻的女孩子啊男孩子啊, 就绝不会给咱们傅家丢人的!”
“你?老二,你不要乱说!什么奇奇怪怪的年轻的女孩子男孩子啊!你不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的跑断腿啊!”
傅司栩一脸心虚地说。
“大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心里知道啊。”傅司宴笑道。
宋糖帮腔道:“是啊,老二,没有证据的事,不要张口就来!上次你打了大哥的事,我们可还没有跟爷爷这里告状呢,你看看你把你大哥打的,一个多星期下不了床,那夺走他的私人医院,你可真狠心啊!”
“那还不是大哥做错了事!至于做错了什么,大哥知道,爷爷知道,大夫人,你不是更知道嘛!”傅司宴没好气道。
“好,就算你大哥做错了,都是一家人,你把你大哥都打废成这个样子!可曾顾念过手足情深啊!”
宋糖不依不饶道。
“是嘛?那敢问大哥,在轻薄我夫人时,可曾顾念过手足情深、兄弟情义啊!”傅司宴这张嘴也真是不饶人。
一旁的颜若雪听到傅司宴在维护自己,莫名感动。这个男人,还是挺有担当的嘛。
“你?!老二这张嘴倒是从未输过!”宋糖有点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