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头呕得很,他知道自己以前做得有些过。
李月梅也太记仇了,有必要每次见面就说吗?
尤其是当着几个孙子的面,这是想让他下不来台啊?
想归这样想,还是舔着脸说到: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每次都提它做啥?”
“咋的,你都能做出来,还不让人说了。
怕人说,你倒是做个人啊!”
木奶奶丝毫不留情面,想到啥就说啥。
别以为她不知道,肯定是见到自家要修新房子,林温柔那个女人不高兴了。
然后木寒山这个死老头,就来各种说。
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修房子。
哼!想都别想,他们才不会如他们的意。
木老头见木奶奶就跟好战的公鸡一样,也不想跟她吵。
毕竟孩子们都在这里,他还是要些脸面的。
于是转头对不吭声的木老六问到:
“六郎,你都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听说你是跟着夫子出门去了?”
木老六点头:
“嗯!”
“那你有见过你堂哥传业吗?
他也是好久没回来过了。”
木老六摇摇头:
“没见过。”
他没说假话,的确没过。
两人虽然是堂兄弟,见面也是不说话的,就像是陌生人。
学院里也没人知道他们是堂兄弟。
当然,跟他们一起念书的江青白是知道的,
不过江清白这人也不会在学堂里乱说。
反正就是,他们三个人各玩各的,没什么交集
尤其是木传业的交友圈跟他不同,两人更是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木老头皱眉:
“一次都没见过?
你们不是在同一所学院上学的吗?”
木老六神情淡淡:
“我一直都跟着夫子在外游历,很少在书院。”
见问不出什么来,木老头又转移了话题:
“六郎,你是读书人,你跟你奶奶,爹娘说说,这房子能够将就着住,就没必要修新 的。
还是要紧着你读书来。”
木老六微微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到:
“将就不了,还是重新修吧!
至于束修,我自己会抄书挣,就不劳你老爷子费心了。”
木老头叹了一口气:
“我都是为你好,你咋不听呢?”
说罢起身,慢慢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