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于阗皇子才值一车盐的钱,我玉门关不差这点钱,砍了!”
说罢,路青跟刘辰对了个眼,刘辰立马拿着刀就上去了。
尉迟岳一看苗头不对,立马要纸再写一次,他方才其实也是试探,写的赎金确实有些少。
这次写的内容没那么多了,不过两页纸,路青再看了一遍,又撕了。
“贱!”
刘辰的刀,也离尉迟岳更近了。
尉迟岳黑了脸,重新拿过纸笔。
这次,只写了一页。
刘辰拿给路青看,路青嗤笑一声,还是撕。
这下尉迟岳恼了。
“你们到底要什么?直说就是了,何必耍我?”
路青也来气了,堂堂于阗的皇子,噢不,应该说是太子了,居然跟菜市场讨价还价似的,每次就加一点点东西,还不如于阗过来的商人带的东西多。
当他们是傻子吗?
“尉迟岳,你身为未来的一国之君,你说贵重不贵重?现在的于阗皇帝如果没有别的儿子了,哪怕倾国之力拿出来换你,我看也是会换的吧,你就拿这些破玩意糊弄我?”
尉迟岳双目冷冽了一瞬,他父皇确实没别的儿子了,早十几年前就没有皇嗣再出生,如果父皇不想皇位落到别家,就只能选择不惜一切的将他换回来。
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路青知道吗?于阗皇帝不孕不育这种事情她怎么会知道,不过是合理推断罢了。
“刘辰,把郭俊达叫进来。”
路青已经不耐烦了,她对于阗到底有什么,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自然要找行家来看了。
不一会儿,郭俊达就圆滚滚的跑过来了。
路上刘辰让人告诉了他要做什么,此刻郭俊达可谓是摩拳擦掌。
“说说看,于阗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要最值钱的。”路青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自然是羊脂白玉啊,一根手指头大,都万金难求。”说着,郭俊达也双目放光的扫了一眼尉迟岳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