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川打开盒子,就见里面有一个白瓷瓶,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写了用法。
此外,是一个白瓷罐子,里面热气腾腾。
同样贴了一张字条。
上书:“浣花草。”
想起一年多前路青曾经要喝浣花草避孕,玉明川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心的将白瓷瓶的药膏给路青涂抹了一番,玉明川却没有让她喝药,而是差人去把叶秋叫了过来。
五更天,天还没亮,叶秋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了呢,匆匆赶到邬堡,结果发现一切正常,只是玉明川在一楼的大厅等着她。
“浣花草对身体可有伤害?”玉明川开门见山。
“这世上,我叶秋对谁最好,你可知道?”叶秋白了一眼玉明川,很是不屑的问道。
见玉明川不回答,叶秋只好继续:“当然是我自己,我自己都吃的药,必然是最好的,给路青的,跟我吃的一模一样,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不过,民间的浣花草跟我的却有些不同,那种确实伤身的。”
“最迟可以什么时候吃?”玉明川又问。
“事后一天之内都可以,拖久了便没用了。”
见玉明川在一边想事情去了,叶秋打了个哈欠,本想进去看看路青,却还是息了这个心思。
这会她怕是睡的不省人事了吧。
见叶秋走了,玉明川回到卧房。路青依然在酣睡,脸上的春色已经退了下去,现在看起来竟有些恬静与……可爱。
轻柔的抚摸了一遍路青的脸,玉明川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便重新回到床上,抱着路青睡下了。
这一睡,就到了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