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宋袆的模样,也是一脸的诧异。
“玄衣,你怎么了?”
“殿下……我……我不知怎的,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殿下,就偷偷的跑来,不曾想……啊!殿下你别过来!”
宋袆急忙躲到了炉子后面,避开了司马绍的拥抱。
“玄衣,我不怕你过了病气,你怎么能一个人撑着,这些宫人内侍,怎么就不能给你熬个药了,还要你亲自动手!”
司马绍怒气冲冲的看了看左右,宫女和内侍瞬间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
“殿下不要冲他们发火,是玄衣偷偷跑出来的,只想着这件事还是莫要兴师动众的好,玄衣自幼也知道一些草药,那时都是自己熬着喝……”
“玄衣!你现在不是寄人篱下了,你是我司马绍的夫人,未来的皇妃,怎能还像以前那样?快点过来,随我回去,我要亲自照看你。”
“求求你殿下,我真的会过了病气给你的,要不你派些宫人到这里来照料我,等我好了,再陪着殿下好不好?”
宋袆一脸的哀求,让司马绍一颗心又疼又软,然而她的话却有道理,风寒确实容易过病气给别人,如果他被宋袆染了风寒,一旦传回建康城,不知多少权臣又要参他一本了。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最后司马绍只得安排了大量宫人,将这座宫室重新安排一番,还将随身的医官给叫过来,专门为宋袆治病。
见司马绍还不走,宋袆便使劲咳了几声,还打了几个喷嚏,盈盈欲泣的看向司马绍,司马绍只得唉声叹气的离去了。
临走前还一番叮嘱宋袆,并且把医官和宫女们全交待了一通,这才回了他住的宫殿。
宋袆总算松了口气,却不敢让医官给她把脉,她的手腕上已经破皮红肿,这可不是风寒的症状。
“刘太医,我今日走的急,手腕擦伤了一块,破皮红肿,可有伤药,给我一些,我自用就好。”
刘太医见宋袆不给他把脉,却要了伤药,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太子的妻妾,多有讲究,不让他碰,也是人之常情,而且宋袆一看就是染了风寒,并无其他症状。
于是刘太医给宋袆留了伤药,并嘱咐内侍重新煎了风寒药,这才离去。
让宫女烧了一大桶热水,宋袆总算将自己洗了个干净,可身上那些伤痕,却因为热水的浸泡,而疼痛无比。
她恨死昨夜那个人了!
小心的擦干身体,宋袆对着铜镜,给自己上了药,而后换上宫女给她准备的干净衣袍,这才躺到床上,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可喝了风寒药,宋袆只觉得头晕脑胀,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