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公输亮则赶紧打了些水,用布巾湿了,给路青擦了擦脸,然后不顾路青反抗,硬是把她按在了自己腿上枕着,再次用冰凉的布巾放在了她额头上。
“是不是昨日贪凉,睡的离水源太近着凉了?”公输亮边说边让柏姬泰又打了些冰凉的泉水,用另外一条布巾沾湿了,帮路青擦耳后和脖子。
路青觉得这样不好,跟公输亮太亲近了,可她每次想起来,都被公输亮给按回来,他的力气太大了。
“大概是吧,徐洪呢?赶紧给我弄些药,现在生病可不是时候……”
路青又动了动想起来,结果一把被公输亮抱在了怀里。
“路青,现在也不是犯蠢的时候,治病这事欲速则不达,你越是急越好的慢。就算慕容翰那边已经把信放过去了,郭黑略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快过来,你还有时间养病,知道吗?“
“你能不能别抱着我?”路青有气无力的推了公输亮一下,结果被公输亮抱的更紧了。
“不能。”公输亮定定的看着路青,满目都是拒绝。
“你才是犯蠢,我会染给你的。”路青无奈的别过脸去,与人呼吸太近,也是会传染的啊。
“那就一起病好了。”公输亮的脸又近了几分。
看着暧昧无比的二人,坐在路青不远处的道安只是低低的念了声佛号,就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云落和徐洪下来时,就见路青被公输亮打横抱卧在怀里,而路青的脸别在一边,额头上的布巾已经快要掉下去。
云落倒还好,见怪不怪,身为玉明川忠实部下的徐洪看不下去了,上去便冷冷的看向了公输亮。
“公输先生,城主现在宜平躺,最好将城主的床铺到避风凉爽的地方,以便诊治。”
徐洪毕竟是此行人中医术最高超的一个,公输亮纠结了片刻,还是乖乖的看着柏姬泰重新给路青铺了床,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把路青放了上去。
路青躺下来之后,也是舒了口气,大概她永远都不会习惯跟玉明川以外的男子亲近了。
很快,徐洪便根据路青的情况,给她开了药,嘱咐柏姬泰如何煎熬,每日几次,又教她如何用这里的地利给路青降温,而后才打开他的药箱,将常用的几味药拿出来,交给柏姬泰熬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