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让人张张嘴也行啊！

宁小如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圣人，而幻境能施展靠的不就是那张能忽悠人的嘴吗？

那行了，管你是谁，管你是来搞心理建设的，还是来pua的，直接捅就是了。

刚才捅人费了点时间，宁小如这会儿已经把目标锁定了另一个夜明珠了。

只是人还未到跟前，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住手！”

听那声音里的沧桑都能判断出其主人是个老头子了吧！

宁小如迷茫的回过头去，身后不远处的高台上渐渐浮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像是虚空的幻影。

“大胆，竟敢偷我夜明珠？”

宁小如眨巴眨巴眼睛，抱歉的笑了：“哦，这儿也没人，我还以为这玩意没人要呢！”

老头哼的一声不客气的回话：“擅自闯入便是犯了禁忌，这不是偷是什么？”

“前辈，您这话就不对了，这里可不是我自愿闯入的，还有既然这是您的地盘，从我摘第一颗的时候您就应该制止我啊！而不是一劲儿的织造幻境来迷惑我啊！”

“你······”

“给扶桑添堵成功，十滴！”

宁小如这话一下子戳到了老头的尴尬处，老头一时说不上话来了。

“不过，前辈的幻境还真是好，这夜明珠跟真的一样。”

“这本就是真的。”

宁小如愣了一愣，难不成这是就地织造的幻境？

真真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