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二公子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二公子费尽心思的抓了我们这多人进局，到底是要想要做什么？”

方玉云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你都在说些什么？什么叫我抓了你们进局？进什么局？”

“不是吗？”宁小如冷笑一声，手中短刀一横，抵住了方玉云想要上前靠近的身躯，彻底撕破了脸。

“小霜儿，你疯了？我可是你的主子。”

方玉云眼中的疑惑慢慢褪去，怒火逐渐蒸腾而出，自己唯一信任的大丫鬟此时竟然跟他短刀相见。

宁小如笑了：“是的，我是疯了，如果我不疯，那我可能将永远被二公子困在这个虚假的破地方，直到轮到我献祭的那一刻。”

她举着短刀，警惕的看着手无寸铁的方玉云，继续说道：“二公子，不要再继续伪装了，我们坦白不好吗？”

顾玄觞突然开口：“你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要想发难于你，你可以借用我的灵力，但现下，你只能借用五息。”

宁小如没有回复顾玄觞，她知道这次基本上找到破局的关键了，想来顾玄觞早就已经识破了方玉云你，只是顾忌方玉云这个对手很难对付，所以迟迟没有开口。

也是，一个能布这么个大阵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简单角色呢？

“坦白什么？小霜儿，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小霜儿，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不会又是我爹派来杀我的吧！”

宁小如没想到方玉云还有这样的一面，面对她的质问，丝毫不落套。

不过他刚才说的城主派来杀他的人，倒是让她心神恍惚了一瞬，如果不是顾玄觞刚刚也确认了他，她甚至都要怀疑一下他这话的真实性。

“二公子，你不是从一开始就质疑我是杀手了吗？为什么一直都不出手呢？”

方玉云笑了笑，都没有将宁小如放在眼里：“一个小小的杀手，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