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待顾玄觞冰冷的手指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她才反应过来。

“大师兄，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顾玄觞正低头看着她，专注的给她擦着眼角的泪，听到她问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她，淡淡说道：“笨蛋！”

宁小如原本以为他会骂她，埋怨她在困局里的表现太差劲，万万没想到一出来顾玄觞竟是说她笨蛋，话音里还带了丝丝的宠溺。

这份宠溺没过很久，宁小如就被顾玄觞的动作给整到无语了。

这家伙的手刚才还温柔的去给她擦泪，转瞬竟然捏住了她的腮帮子，这转变之快，她伸手来挡都反应不过来。

“啊，疼······大师兄，疼啊！”

宁小如吃痛的伸手去抓顾玄觞的手，反被他握住。

“疼就对了，这是对你进入幻境第一个困境的惩罚，不然早就出来了，用得着在里面耽搁了这么久。”

宁小如小脸一僵，想起了自己在头一次进了轮回困境后那些狗筋乱跳的行为，那个时候她赚添堵真的是赚疯了，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白白浪费了一个轮回的时间，在那个轮回里顾玄觞气得头疼。

偏偏这个时候，小福娃抽了抽鼻子：“小如姐，老大在那个轮回里提醒你很多次，你都玩疯了，把老大气的头疼。”

宁小如摸了摸鼻子，小心的觑着顾玄觞。

顾玄觞虽说不舍得当真惩罚她，可一双紫眸里还是有不加掩饰的怒气，宁小如仅仅看了一眼便心虚的低下头去。

“大师兄，我刚一进去，没反应过来，主要看到那些人拿着活人献祭，实在太气人了，我就控制不住了，但是最后我不是还是听了你的话了嘛！你瞅瞅，最后还不是在你的指导下破了局。可见邪不胜正，我的大师兄最牛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