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如盯着架子上的各种药物，一时闹不清那些是那些了。

她分不清那些是顾玄觞炼制的，哪些是她自己炼制的，只好一件件的去闻。

就在她闻到第三件的时候，顾玄觞轻咳一声，语气里增添了些许不自在：“我炼制的都放在了第二层，没跟你炼制的放在一起，没必要去闻着辨认。”

“咋不早说啊！害我找半天。”

宁小如一边埋怨着，一边高兴的去拿。

第二层架子明显要高出去许多，突然一阵清凉席卷露出水面的肌肤，宁小如正要站起来，动作蓦地一僵，随后整个人仿佛一条滑不溜丢的泥鳅，“哧溜”一下落进了浴桶里。

随着她的进入，浴桶里的水溅出来了许多。

顾玄觞声音明显一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能看到我找不到你炼制的药？”

顾玄觞：“······”

宁小如大脑一片空白，她泡在水中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清醒过来，双手护着熊，弯腰弓背，毕竟这水是透明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气：“顾玄觞！”

宁小如一直都是大师兄，大师兄的来称呼他。

这还是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顾玄觞开口了，明显的语气里带了些不自在：“这是我的灵境里······”

“所以，你能看到灵境里的一切，对不对？”宁小如觉得不仅仅脸烧的痛，便是全身都烧的痛了。

通红啊！

顾玄觞轻轻嗯了一声，这声音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轻声答应了之后，他又赶紧补上一句：“我都能看到不假，但前提是我想看，如果我不想看，也是看不到的。”

宁小如：“······”

这话说着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