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从顾玄觞那眯起来的眸子里嗅到了危险，宁小如觉得自己身上的皮肤都紧了一下，正想要从顾玄觞怀里出去，突然听得顾玄觞问话。

“现在能控制得了曲今吗？”

“控制曲今？”宁小如有些迷茫。

顾玄觞瞧着宁小如的表情就知道还不可以，忙了然的点了点头：“金丹期与化神期相差确实有些大，不过想要控制他也未必不可能。”

宁小如听的云里雾里，一时不明白，顾玄觞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控制曲今？

忽然宁小如心中一动：“大师兄，你说的是我那境心衍生出来的灵境？”

“好像确实能控魂，倒是可以控制曲今为我所用。但前提还是曲今自愿的情况下。难不成······？”

宁小如说着，扭头看向顾玄觞，眼神里满满的疑惑。

顾玄觞怎么能不明白她的疑问，眼角含笑的点点头。

宁小如明白了，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个灵境，自己身体这个突然出现的灵境怕是跟之前顾玄觞为她种下的境心有关系。

顾玄觞说是天天一副不关心世事的模样，可实际上，什么事他都放在心上。

尤其是她的安危。

其实，讲真，宁小如也曾扪心自问过，为什么那么好色的自己到了这个世界里后一下子正经的不要命。

虽然她也想不明白，但这一瞬间她似乎懂了。

那就是没有安全感，她始终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不知道原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打中了锁情咒之后，散掉的修为修行起来就慢了很多。